肩膀,老大下手忒狠,一点也不温婉良淑。
瘦高的章平风很嫌弃地搀扶着施望尘从房间里出来,连施望尘自个都嫌弃房间里的味道,吃的时候有多香,吐出来就有多恶心。
只剩下满脸苦逼的雷公虫,捏着鼻子还在用细棍挑拨着秽物,想要努力寻出那该死的神蛊。
奇了個怪,怎么不见影呢?
等到常执事从道宫再次赶到金记老店。
金掌柜一拍额头,他高兴之下忘记给别人退信,只怕某些高手正万里迢迢连夜往接天城赶来的路上,他忙拿出传讯符,一一发出讯息。
别来了啊,回克,人都已经好了。
人情债欠不起。
“好了?”
常执事一脸不可置信,往站定在屋檐台阶虚弱的施望尘身上,上下其手。
这才多久,他好像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场面?
“真好了,常执事您别摸哪里,哪里不能摸,要不您去厢房,问一问雷公虫,他最清楚情况,我刚刚醒来不久,还满脑门子糊涂。”
施望尘不堪忍受,换个娘们他倒是愿意,眼珠一转,将求知欲旺盛的常执事往房间里忽悠。
他已经接到老大的传音,知道是徐兄弟出了力。
有些事情只能关起门说,不能往外张扬,徐兄弟的顾忌不无道理。
将常执事打发进厢房,施望尘已经恢复一些精神,赶紧出门住处摸去,还将无事人一样的徐源长给叫走。
气血亏损,比大病一场厉害多了。
回到住处后院厅堂,喝着香茗热茶,施望尘将下人赶去前院,得到徐兄弟与他打马虎眼的答复,他痛心疾首。
“咱们生死兄弟,你差点就不能见到活蹦乱跳的我,连我这个受害人也要隐瞒,天理何在?咱们兄弟感情何在啊?”
想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奈何徐源长不吃这一套,问得急了,用言语吓唬:“施老哥您是想惹得高人生气,再将神蛊塞回你肚子里不成?”
“罢了,那滋味可不好受,我不问就是……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施望尘知道某些高人有怪癖,不想让他知悉,他承徐兄弟的情便是。
真要是惹怒高人,反而不美了。
徐源长笑呵呵反问:“施老哥,能否将您的人情,折算换成万币?看得见摸得着,落袋为安,我心底也踏实。”
“伱小子想屁吃,还万币,我这条贱命值那么多钱?我自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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