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怎生得了?
稍稍使点法,一大家子不得安宁。
“道长切勿见怪,犬子不懂礼数,言语冲撞,老朽给您赔罪。”
“曾族长休要客气,有甚么话说清楚更好,徐某身为道士,除祟诛妖乃是天经地义的本分,何惧之有?再则黄皮子精欺软怕强,报应亦不敢招惹徐某。”
徐源长扶住要行大礼的曾氏族长,言语平淡解释几句,不再多坐,径直回静室去歇息打坐。
曾氏族长将儿子好一通责骂,一个个不省心啊。
随后又与大儿子在厅堂商议,前去出云观相请高人的事宜,徐道长话已经讲明,化解不了黄皮子精的报应,他作为一家之主,心底很是着紧。
花费再多钱财,也要将这场祸事给了结。
大少爷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想法,不过表面上没有再表露出来,顺应附和着。
次日清早,听说那小婴儿睡得安稳,徐源长告辞离去,只肯收下三十两银票的费用。
行走在山路上,秋风伴秋景。
柳纤风安坐肩头,喋喋不休那家几个儿子的不懂事,又说公子对凡人脾气太好,好得让凡人蹬鼻子上脸。
她都差点看不下去,想要出手让人绊倒摔一个鼻青脸肿,或者掉茅坑里沾一身臭粪。
徐源长哈哈一笑:“牢骚太盛防断肠,风物长宜放眼量。”
柳纤风皱鼻子不满:“徐道友你又拐弯抹角骂我小肚鸡肠,我是看不惯他们的虚伪,那什么四少爷,在村里、镇上名声极差,‘养不教父之过’,理他们做甚,他们不修私德,自己惹的祸事自個受着。”
她不高兴了又叫回以前的称呼。
当然外人面前,她还是那个乖巧的“灵宠”,不能乱叫让别人误会。
“道家处事要用平常心,凡人和修士没甚区别,一样对待。”
徐源长用自己的观念影响野生小树魅。
两人就这个话题,延展出去,辩论了一路。
柳纤风脑子里稀奇古怪的想法,层出不穷,谈得热闹,路途不嫌寂寞。
直到回到百林谷,柳纤风拿出宁神符和护身符,道:“公子,早上出发之前,我跑出村子,察觉两张符受到触动,吓得赶紧钻回村子,后来和你一起,又甚事没有,你瞧瞧符箓,是否有蛛丝马迹留下?”
徐源长接过符箓细细观察,里面蕴藏的法力有些许损耗,道:“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触动符箓。今后你休要独自往北方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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