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失者,时也;蹈而不可失者,机也’,你的机会是用功劳换来,不必谢我。”
徐源长客气几句,换了话题道:“颜教谕您学富五车,见多识广,我遇到一生僻古字不识,想请您掌掌眼,指点一二。”
颜若行来了兴趣,“哦,什么古字?拿来我瞧瞧。”
徐源长从袖内拿出一张纸笺,上面描摹着法钱上的第三个文字,放到对面桌上。
法钱上还剩余最后一个字,他准备另外找人请教,不是不相信颜教谕的为人,有些事情与为人无关,是他生性谨慎,不想引来麻烦和觊觎。
实力不够之前,少些张扬孟浪。
颜若行一眼认出古字来历,道:“这是‘云篆’,确实够古老,现今某些道家符文,是由三两个云篆组合演化,配合笔法,具备沟通天地的神秘力量。”
辨认半晌,他也没认出是什么字,道:“回头我查一查,或许能解你之惑,若有答案,我给你传讯告之。”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没甚么丢人的。
徐源长没有多做停留,感谢着告辞离去,他不便打扰太久。
颜若行送走客人,自语道:“难怪黑掌柜说他适合做一名捉妖人,果真是天赋异禀,以引气境修为,能够收服二阶树魅,本事了得。”
他用文气凝炼的望气术,可不是浪得虚名。
早就发现藏在竹箱枝条内的小树魅。
不过他没有当场点穿。
徐源长来到城西百缉司,先去勤务院领取了道士度牒,再去竹青坊书屋,看书到天色将暮。
他翻阅的书籍,竹箱内的柳纤风同样能看到,两人偶尔传音交流几句。
在福禄巷院子歇息一晚,第二日看书到傍晚,徐源长没有从典籍中找出“曾望楼”的只言片语信息,他赶在城门关闭前出城,往青石镇方向去。
隔天上午,村正等人拥着一群县城小官吏、镇上的不良人,来到百林谷南边的山头,丈量勘察荒地,划分边界等等,忙了一个多时辰。
徐源长顺利拿到六百亩荒地,些许杂事不提。
大柱和狗娃娘得知老三已经考取正式道士,拿到了度牒,并将免去十亩地赋税和四个劳力徭役的名额放到他家户头,两口子高兴激动得要摆流水席大肆庆祝。
徐源长以不宜高调为由劝阻住,他是怕麻烦和应酬。
进入四月初夏,雨水渐多。
每天有新鲜清澈灵泉水饮用,两人哪里都不去,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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