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道早上我和颜教谕一起去的道宫,还要报案诬陷,是孤注一掷……他应当不会再回住处。”
他对谁都不会说是自己诛杀了庄良。
别人猜测是一回事,自己说出来那就是无可救药犯蠢了。
殷泉提议道:“庄郁那小子成天关家里炼制药粉,我去摸一下情况,离这里不远,很快能回,你等我一阵。”
徐源长笑道:“劳烦师兄费心。”
以殷师兄的经验,不需要他提醒如何避免打草惊蛇。
殷泉出门不到两刻钟,便回来了,低声道:“我去的时候,有公差正在贴封条,百缉司衙门认定那小子诬告潜逃,案子也就与你无关了。”
徐源长点头,是颜若行的面子好使,道:“城里他待不久,他的实力如何?须得防着他狗急跳墙。”
殷泉想了想,“稀松平常得很,听庄良说过,那小子在研制毒药。但是搞不到厉害的药材,也是白搭,以咱们的修为,小心着点,能避免中毒麻烦。”
说了一阵,酒席散场。
殷泉在郡城人脉广泛,他自告奋勇明察暗访庄郁下落。
徐源长返回客栈,拿出钥匙将要打开房门之际,他突然警觉停手,夹在门缝下方的一丁点头发丝还在。
他屏息摸出一块青布帕子,折叠三次,小心往铜锁和附近门上擦拭几遍。
有些许灰白色粉末留下。
这家客栈的伙计,每天都要在中午之前擦拭一次各客房门,打扫得很干净。
将青帕反折,保留其上的粉末。
打开房门,查看窗户留下的暗记完好,没有人进入过房间。
快速收拾一番,徐源长背上竹箱,退掉客房,绕去西城另外寻了一家客栈住下。
傍晚之前,来到东城与殷师兄约定见面的茶舍,等了片刻,殷泉和戴着帷帽的蓝影儿走进包厢房。
“庄郁已经离开清平城,有人看到他从西门出去,不知去向。”
徐源长打开竹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木盒,小心地取出青布帕子,展开露出上面的灰白色粉末,道:“中午我回客栈,从铜锁和房门上发现,毒性很烈。”
他下午用鸡子、兔子做过实验。
殷泉脸上露出慎重神色,偏头道:“影儿,你帮着瞧瞧。”
蓝影儿一声不响揭掉帷帽,容貌甚美,然而左边脸颊有一道暗红丑陋伤疤,与光滑白皙皮肤对比,触目惊心。
难怪走去哪里都要戴着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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