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花上了十分钟才能控制。
还多心地以为芷筠受到袭,原来那男人不过是女孩的……
摄氏十度的寒凉下,阿加勉强苦笑了起来,承受着孤单的心跳。
嗯,其实没有什么值得揪心的。
的确有一个厚重的肩膀让她依偎,不是一件美好的事吗?
他从外套里掏出一条朱古力,塞进了嘴巴里,感受着甜里的苦涩。眼角沾湿了,他也知道那只是一种对哀伤的敏感症而已。
原来,一直念念难忘的,只有自己。女孩早已放下过去,牵着另一个他走下去,剩下傻瓜般的自己,躲在角落,卑微地为女孩默默焦心。
每个傍晚,阿加也会来到街上,长期身处隐蔽的角落。留胡须、戴冷帽、穿大衣也不过为了装扮成一个沧桑成熟的男人,不让女孩发现自己的存在。于别人眼里他或许是个失意的败类,或许是个可怜兮兮的流浪汉──他不管。
世界不曾原谅他引致的违和,而他也不在乎。
这两年,阿加一直没有从事任何职业,反正生活不成忧虑。每个炎热、寒凉的黑夜,他也会从后偷偷跟随芷筠,生怕ZA的人仍旧会找她的麻烦。尽管一直没有事情发生,芷筠身边也有很多友人相伴,阿加还是没有停止过这种习惯,只怕万一她遭遇不测,自己会懊悔终生。
七百天了,每天如是。在暗处窥探她的,从来并非梦魇,只是披着残酷面纱的孤独天使。
男孩甚至放不下心,接了一单来头不小的杀手工作,其实也是为了女孩。他尚未清楚确切的场地,只知道是在有建网区的某条街道。他尚未清楚确切的时间,只知道是在8月中的时分。他甚至尚未清楚确切的任务,只知道跟狙击有关。那机构似乎处事高度保密,而他也不打算追究顾客的来头──那是他的作风。
而且,那机构为自己开出了天价,然而他却拒绝了。钱财如浮云,只有芷筠重要得他无法失去。他相信,如果这机构以后可以保护女孩,他便可以放心的离去了。
这两年来,精神分裂症日益严重,如果出现并发症,不止出现幻觉,而且身体会抽搐起来。医生也说,即使服用大量的精神抑制药物,也无法阻止病情恶化。如果按照这不明朗的趋势,不消两年男孩便会失去理智,必须长居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阿加当然对女孩放不下心,他当然知道放不下她就是病情恶化的症结,同时却无法阻止思念的诅咒。如果自己必定会倒下,就必须在末日来临前,找到别人为自己保护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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