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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通过复仇获得的快感,实在太令人振奋。
就是这个男人,让执行游戏的神痛失一切。
他很清楚,杀戮游戏在半分钟左右便会终结,置于大厦电梯内的末日炸弹将会随即爆炸,没有千分一秒的误差,没有人可以停下默默倒数的魔鬼丧钟。一切楼层包括天台也即将被无尽的火吞噬,尚可存活的只有灰烬及苍凉。
凌哥自知无法逃过一劫。冰冷耳朵的对说器植入了微型炸弹,只要他尝试离开大厦或者尝试拔出耳际的炸弹对说器,自动搜寻位置的炸弹便会自动启动。不过,即使这死亡威胁消失,游戏执行者也不打算逃离。反正,“逃离”这个选择从来没有摆在眼前,社会里他本来就一无所有,社会才是他要逃离的游戏。
死,听起来不渲染毫厘的悲郁。生无可恋,梦魇缠绕的他不过是出卖尊严的蝼蚁,与绝望为伴注定是数十年的厄运。
这杀戮游戏简直如天堂,自己拥有撒旦般的惊人身体机能,垄断的武力,可以轻易在大厦外墙水管上下爬动,在这里,自己就是掌控一切的神。再不用卑躬屈膝,反过来迫使万物拜倒于膝下……
“我是这个游戏的神。”凌哥伸出舌头,亢奋一笑,自欺欺人的享受着社会中从没觅得的自豪,烟幕后却是难言的苍郁。
某些受尽奚落煎熬的人,做梦也渴求劳役世人的一刻。
的然半分钟后要离开尘世,倒不如跟阿翔来个了结。
大厦的杀戮游戏,从不预设参与者能成功逃出,一切挣扎不过可悲的徒然。
自以为顽强的卑微生命,从来多么的滑稽。
凌哥加快脚步接近发出声响的后楼梯防火门,准备跃起随时咬断阿翔的脖子。
正当他欲踏脚之时,却不禁一愣。
凌哥的左肩头瞬间穿了个洞,黑血如泉涌出,仔细端详竟是一个子弹孔。当下感到的,并非痛楚,皮肤仅剩一阵痒痒……此刻的他经已成为一个失去神经感觉的麻痹活死人。
拥有惊人武术造诣的凌哥,弹指之间已能判断枪击的准确源头。
“连最后杀我的机会你都要浪费。”凌哥摆出一副轻蔑的冷笑,下一秒便可以把不自量力的对手撞个粉碎……
而他决定了摒弃恻隐。
游戏执行者猛力踏步,往着枪击源头──电梯槽的铁门疾速奔走。他不消半秒已经穿透浓厚的白雾,电梯槽铁门右边,不断枪击他的身影映入眼帘。
如凌哥所料,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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