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经过荆棘满途后得到的重要收获,对于找到出诡异大厦的出口或许举足轻重。然而,那些都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内容,因为全部梅涛也公开跟所有人说过。
他这样只是跟关天翔重新归纳一次关键疑点而已。
沉淀数秒后,关天翔才发觉是自己观察力匮乏的缘故。
梅涛如此聪明伶俐,怎会只留下如此片面的资讯给他呢?
很明显的,以上的列点式文字是第一次写下的。列点文字以外还有其他的文字,尽管字体依然难看不堪,然而明显地比起列点的要稍微大一点。
那可以推断,梅涛是在本来有裂点的纸张上再次书写,文字不是一次写完的。那么,重点或许落在后方。
关天翔仔细的端详着接下来的文字:
如果大堂被封锁,代表游管一心封锁。唯有找出游戏漏洞方有生机。寻找游管也无法意料的出口。
你与我终究只是渴求自由的扯线木偶。
“你与我终究只是渴求自由的扯线木偶……”关天翔呢喃着,重复的翻看着以上的文字。
该死的梅涛,现在叫你写随笔还是怎样?用如此抽象的描写手法,想带出一些什么信息呢?你是大文豪,然而关天翔这个文盲又怎能尽数领略──
“在看什么?”
忽然传来的一把女声,尽管温柔,却吓了关天翔一跳。他如坐针毡的撞倒在墙上,凝视着眼前揉着双眸的短发少女。
“没……”关天翔盯着托比,看着她拿起了他大腿上的笔记。
“是……是什么?这些字好难看。”托比皱起了眉头,一头雾水的端详着白纸,“就算你说是韩文我都信。”
尽管托比是陌生人,然而却不像是什么鬼胎吧,因此关天翔便把梅涛把白纸塞给他一事简略交代给她听。
事实上,这也不是妥善谨慎的处事手法。
“哈哈,原来是这样。”开朗的少女坐到了关天翔的旁边,凝视着梅涛的“画作”。
关天翔又不厌其烦的解释了一遍文字的意思给托比听,当然尽量压低嗓子,以防骚扰到艾西跟阿毛。朗朗凑了过来,跳到了托比的大腿上。
“为什么……你怎么突然醒了?”关天翔询问道,她轻轻一笑,脸上仿如挂起了彩虹,在电筒的灯光下更显柔然:“没有啊,被猫吵醒了,在家里天天都这样啦。”
“嗯……”简单的回应尴尬极了,在数十小时的狂蜂浪蝶过后,忽然得到了极度的宁静,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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