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从一向对灵异战栗故事甚有深究的杉木的口中听说过,D国慕尼黑于1922年发生过一单惊骇欧洲的灭村谋杀案。事发地点于辛德凯菲克,一个小型的农庄,只住了六个村民。这条村落一向与外界素少来往。1922年3月,农庄附近居民发现辛德凯菲克村民数天没有露面,到村后发现所有屋子反锁,农庄只剩下六具血淋淋的尸体。
案件还出现一些诡异的细节,当然关天翔不知道杉木的话真确与否。例如,惨案发生半年前,农庄的女工人辞职,生成感受到农场不安的气氛。
至今,凶手依然没有找到,农庄就荒废了。
当时正值数学堂的时候,众同学围成一个圈的倾听着杉木的诡异故事,关天翔一时抵受不住摆脱孤独的诱惑,便加入讨论圈子,想不到听到了这件令人骨寒毛竖的真实灭村事件。
那个案件已经荒谬万分,而且造成广泛的村镇国民恐慌。那更何况当下听艾西提及的爱默生理查生村民失踪案件呢?
爱默生理查生村落,整整两百多人失踪,不是更加的荒诞离奇吗?怎么关天翔以前没有听过?
然而,既然艾西强调,当时的全国有关部门封锁相关消息,而且事发于遥远的爱尔兰,加上案发时间为黑死病肆虐的14世纪,那么时隔数百年,舆论亦一早不了了之了,顶多被愿意花98元买一本战栗野史书的狂热都市传说迷拿作茶余饭后的解闷话题。
然而,此刻的他们,竟然与这条死村仿似勾上了千丝万缕的连锁。
到底,爱默生理查生与他们此刻的处境有什么关系呢?
寒气直逼本来闷热的地面空间,关天翔斜视着“IERP”的粗体字,不禁噤若寒蝉的保持着静默。
“梅涛,怎么看……?”阿毛推了一推一声不吭的梅涛,谁知他俯视着那肮脏的血地,没有开口的打算。
“为什么……为什么写字个人要写『IERP』出来?”身为废青独男的关天翔永远最擅长就是为大家制造疑问。
不过,关天翔提出的,或许正是问题的关键。
艾西忽然俯下身,摆出了一个诱人的姿势──原来只是松开鞋带。
关天翔注视着眼前的奇异少女,此刻的她理应感到脚步疲累了,而且那对纯白色的布鞋的尺码对她来说亦颇为细小。
“会不会……是……因为……IERP将他们带来这里?”口吃的阿坚呢喃着,吞吞吐吐。
“靠,不会吧。”阿毛站立久了,感受不到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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