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经过人多的街头,问题症结还是无法解决。
待为妻子打点了一切,阿文叫妻子回房间休息,她却不愿意,轻轻一笑:“我要看世界杯决赛。”
于是两人就静默默的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等待着球赛的开始。
“文,外面怎么那么大雾?”
“吓?”
阿文凝望着窗外,的确连对面大厦的灯光也看不到。
出面,就像是荒山野岭般,什么也看不到,在网教闹市是不可能出现如此的景象。
“咳咳……”
“我拿水给你喝。”
“文,还好有你在。”妻子报以一个幸福的轻笑。
阿文步进厨房,找了个杯子,拿起玻璃水瓶。
当他准备把清水灌进杯子的时候,一不留神把玻璃水瓶弄倒了。玻璃水瓶摔到桌子上,玻璃碎片四飞,阿文摸着溅血的右手前臂,手上多了好几条血痕。
“文!没事吧?”厨房门外传来妻子焦急的声线。
“没事……”
阿文连忙走到洗手盘前,开水清洗伤口。幸好伤口不深,只是皮外伤而已,但是从伤处涌出的鲜血倒不少。
阿文飞快的清洗完毕,还没有完全止血便开始收拾满地残局。
一块玻璃也不可以漏在厨房里,要不然那大头虾又会不小心踩伤了,阿文柔柔一笑,把最后一块玻璃碎放进垃圾袋里,拿着垃圾袋径自走出家门。
自己不可以慌乱,因为没有自己在,谁去照顾发病的妻子呢?
阿文推开后楼梯的门,准备往该层的垃圾房走去的时候──
什么?
后楼梯怎么有如此浓烈的烟雾?
那是白色的雾,并非正常火灾引起的,然而那会是什么呢?
“我一定要快快点回去看着老婆……”阿文把垃圾袋马虎的丢在垃圾房外──那是这里居民的习惯,然后日间的清洁工便会处理。
阿文不知怎的生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些白雾会带来不幸。
从妻子的心里病恶化开始,尽管阿文还是如常生活,潜意识却提心吊胆,担心这个忧虑那个,总害怕邻居会歧视或者嘲弄自己心爱的人。虽然从来没有目睹过类似的事情发生,然而阿文经常做梦妻子被一班妇女包围笑她是“癫婆子”,然后妻子心惊胆战的等待着丈夫的到来。
尽管阿文尽量抑制这种极端的幻想,现在却奇怪的再次思考起来。
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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