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
如果事情仅是这样便好了,关天翔苦笑着,这是第几遍的苦笑?
“我不知道,或者是,我不会轻易断定,不过,黑色血液,和异常,很有可能存在因果关系。”梅涛的嘴角扬起夸张的笑容,“大家想想,为什么只有肯尼有事,我们却没事?”
关天翔想不到,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想,只是漫无目的的环视着后楼梯的空间。大家说话一直压低嗓子,因为如果稍微大声丁点,声音已经足以在后楼梯空间回荡好一会儿,他们被发现的危机也会以几何级数倍增。
苍白的连接着23层的后楼梯,暗藏着魔鬼般的杀机。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协议方法?”梅涛含笑,摆出一副颇为兴奋的姿态。
“靠,什么鬼东西。”阿毛终于找到了插口的空间,当然说话依然零养分。
“是哲学家提出的证明因果的金科玉律,例如ABCD四个因会导致XYZ三个果,而AEFG会导致XTS三个果,那两个情况都是A和X同时存在,所以可以推断A是X的果。”能言善辩的梅涛以睿智者的姿态继续自圆其说,然而好像除了理解力颇为高的艾西外,其余人都呆若木鸡。
关天翔心里最直接的反应只是:“哲学家……”
“靠,又拐弯抹角,想说什么鬼。”阿毛哭笑不得,摆出一副甚是不耐烦的态度。
“肯尼和杰睿兄弟有很多的不同之处,然而因同果都有不谋而合的情况,就是都有黑色血液,和异常。”梅涛露牙利齿,“之后的结论就不言而喻。”
后楼梯的白雾迎来了第二次的沉默。
“总之,我们要小心点,这条楼梯后危险,每一秒都可以是噩梦的开始,但我们非走不可,如果我们想生存下去。”梅涛结束了分析。
现在,使用“非走不可”来形容他们的处境,实在没有夸大之意。
怎么关天翔经常听到类似的话?
“儿子你不想读书?你非读不可啦,这个社会要读书的人,你要生存,就要读书。”
或许,人从来都是面对着难以估量的如此的境况:面前铺着一个你根本不欲接受的路,那条路肮脏丑陋,荆棘满途……关天翔想走的,是一条色彩斑斓的康庄大道,然而那条路从来都不存在。
然后,社会便会如慈母般唠唠叨叨,说服你顺从这一条它认为正确的单一道路。
对不起,关天翔说笑而已,什么“说服”,根本从来由头到尾只是以铁线钩着木偶般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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