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悚然。
“隔……隔壁……知道我们在这……”关天翔双手掩面,再次感到了真正的诡异。
他们看到的照片里,显示了关上了的玻璃窗,里面的纯白色窗帘……以及锈迹斑斑的窗框。
头发杂乱的阿毛从房间里徐徐的步行过来,双手在揉着眼睛。他的精神似乎仍然未恢复,即使已经睡了一大觉。
同样是肯尼热心的把虚弱的阿毛轻轻抬到沙发前,协助他坐了起来。
“你们信我!当时真的没有窗帘和窗框在那里!”关天翔双手合十,手掌早已沾满了冷汗,脸色必定很难看。
遇到这样的诡秘,又有谁可以保持镇定?
错了,有一个人叫梅涛。
面不改容的梅涛先是瞪着关天翔,然后严肃的吐出了一句话:“你肯定?”
关天翔咬着牙关,皱起眉头,竭力回想刚才的情形:“我肯定。”
当时,关天翔只看到一个人头,贴近隔壁单位的窗子,他没有看到窗框或是窗帘。
那么,为何隔壁单位的窗突然出现了窗框及窗帘呢?难道是关天翔第一次看错了……
不,他几近肯定。
该死的,他苦笑着。
梅涛没再说话,只是注视着地上快耗尽电源的手机中的照片。石米把话题转到了心情舒缓不少的阿毛身上:“阿毛,好点没有?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阿毛一怔,闭上了眼,仿佛忖度了很久该如何启齿。须臾,他睁开双眸,神情极为虚弱:“我看到一个人……”
“搞什么……人头?”杉木盯着他,阿毛先是一愕,然后缓缓摇着头:“不是啊,一个人就是一个人……又怎么会是一个人头?”阿毛又是不解又是讶然。
难道他跟关天翔看到的是两样东西?关天翔猜测着。
“那是怎样?那个人是怎样出现的?他是怎样的?”梅涛慢慢的引导着阿毛把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的描述。
阿毛接过了肯尼递来的一杯水,苦苦回想:“他是一个男人……我在撒着尿,看到窗户开着的,就想着看看外面有什么东西……我一伸头出去……就见到有一个人由上面掉下来……他和我的距离就一米。虽然他是急速掉下来,但是……靠,我看到他的脸……充满了委屈和无助……最恐怖的是,他的脸全都是血……我不想说下去了!”只见阿毛双手掩面,欲哭无泪。
关天翔从来没有想过,满口污浊的阿毛会到了如斯境地。
梅涛镇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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