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事,将裙布绑紧伤口,止住了血。
“痛不痛?会不会绑得太紧……”芊琴仍旧在哭。
“绑的刚刚好,回到现实世界之后,颁个诺贝尔奖给你。”关天翔装着不痛的笑道。
日常的她想必会笑着骂关天翔“白痴”,当下她却只是继续饮泣。
她的泪容很美,但关天翔实在不忍看下去。
“不要哭啦。”关天翔用手为芊琴拭着泪,“我们还要一起回去现实世界。”
“天翔……你回去之后,还会继续坐电车,继续你的摄影梦吗?”关天翔一愣,接着笑道:“嗯,帮你拍写真集好不好?”“变态。”两人静默须臾,芊琴才拭泪说:“如果可以一起回去,你说多好呢。”
“一定可以的。”关天翔握着她的手,看着她那脆弱的双眸,“我还要摘星星给你呢。”芊琴一愣,然后流着泪笑了,如蜜糖般甜,如清风般柔。
带笑的泪,是在绝望里的勉强,却是为了你而勉强。
“走吧,一定要救会小颖。”关天翔小心翼翼的站起,走到门旁──
804号病房内响起的旋律,使关天翔和芊琴毛骨悚然。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淌着悲忆,回溯着泪。
2015年9月18日,笼罩都城的是湿润的摄氏26度。
他独爱这位置,上层第一排的右边横凳。
五时许,怀旧车厢摇晃颠簸,玻璃窗前是炮马蒂电车总站,路轨旁的黄泥涌道熙来攘往。
电车徐徐停下,乘客逐个步下梯级,天翔却仍旧注视着座位对面的左侧玻璃,玻璃窗外正好是西行线的车站,白色站盖下站着那个身穿纯白衬衫、黑色格子裙的短发女孩。
又是她。
女孩独站在炮马蒂总站的栏杆前,背负一个米色背包,双手紧抱一部木结他,眼神尽是郁郁。
逢周五放学都乘坐电车的天翔,已不只一次目睹这画面。
多少个平常的黄昏,她都是独站在电车站,却不曾上车。
缠绕她的烦扰是什么,或者她只是漫无目的地站着?
“和……同学?”女孩抬头,凝望着电车车身的润唇膏广告。
直到电车驶离,视线才移向天翔。
“嗯……”转瞬间,她焦急别过头,左手掩着嘴巴呼气。
“你……你怎么了?”男孩注视她颤抖不断的右手,似乎触碰到她的郁痛,泛滥却觅不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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