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可能是兄妹?每逢亲戚聚会,听到的总是妹妹前途一片光景,可以考进三大神科,可谈到“天翔”时,却是一笑置之,心里一句“看他定必是一事无成的材料”。
每逢回家,虚伪的小妹还要装模作样的鼓励自己发奋读书,不要再沉沦于摄影。
沉沦,哈。
是她,是她毁掉这一切。
为什么她要这样做?一阵反胃感涌上来,随之是怒不可遏。
“为什么你不会房间复习?你明天不是要考试吗──”女孩的脸上是狠狠的一拳,纤小身躯失平衡滑倒地上。
她苦苦呻吟,脊背疼痛不已。
“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男孩失控的叫着,理智早被羞怒吞噬,“你把我相片全部剪烂,算什么意思啊?”他讨厌读书,只是欲努力寻找他所爱的而已。
为何人人总要迫他踏上那条死闷的庸俗狭路?“干什么……”天咏忍痛站起来,脸上是一副无辜的愕然。
恶心,怎么此时此刻还要戴上虚伪的面纱?“还给我!”男孩拉扯着天咏手上的照片,怒不可遏如被夺去了一切。
“做什么啊,你好过分啊……”天咏死不松手,脸上尽是讶异和委屈。
“够啦!”染红的剪刀掉落地板,是“啪”的一响。
再次跌倒地上的女孩手持被撕剩一半的硬卡纸,左手紧按着小小的鼻子。
那被剪刀割破,造成三公分血痕的鼻子。
血染满了她的下巴,沾满了纯白色的校裙。
还有泪,不解的泪,无辜的泪,心碎的泪。
她一定很痛吧?都是你的错。
男孩从勃然大怒中抽离,瞄到了手上那半张“照片”的模样。
他本以为会看到余晖下的炮马蒂电车总站,站盖下那女孩的罕有微笑。
不,那只是一张硬卡纸。
“你这废物,你还不如死了算了!”那中年男人在客厅手持藤条,暴跳如雷。
才刚从医院归家,父亲已按捺不住,对儿子予以狠狠一掌。
男孩跪倒地上,脸颊是藤条造成的肿红,可皮外伤比起那些言语算是什么?母亲从旁哭骂:“废物,你搞到天咏的鼻要缝针啊,以后还会有条疤遮啊!人家还要见世面啊,你以为他像你这样,打算一辈子照相做垃圾青年,不怕毁容啊?”
他知道的。
在家人,甚至世界眼中,他是个不思进取,成绩下游的废物,每天流连街上摄影自娱,却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