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变化?”
“邵公子变得十分焦虑,一开始他还是十分激动的跟我们聊你,后来就是充满了羡慕,再后来竟然有些怨恨,不过不是怨恨你,他一直都很钦佩你,而是怨恨邵家,他觉得是邵家没有给他足够的舞台去施展。”东绝说到。
“凭心而论,确实没有给足够的舞台。”我说到。
“没错,他认为你能走到今天,正是因为你父亲吴家主肯放权,让你能独当一面地代表吴家率领众人去阴司,而他自己无论做什么都被掣肘,时至今日,四庭都没有完全听命于他。”东绝说到。
“那南庭呢?”我问道。
“南庭一直都是力挺邵公子的代表,实际上整个四庭之内,也许只有南庭最忠于邵公子了。”东绝说到。
“怪不得。”我说到。
“还有就是这次经历,让他觉得邵家如果再不拧成一股绳,迟早被道门所瓦解,他认为邵家拥有邵家渡口,四庭五绝,至于各种繁杂禁术更是不胜枚举,而邵氏兄妹又都是道门翘楚,老家主则是江湖泰山北斗,因此,邵家理所应当是卜脉魁首,可是正因为邵家分崩离析,各怀鬼胎,才处处遭人算计,今天是邵公子,明天也许就是大小姐,说不定有一天就会轮到……”说到这里,东绝自知失言,不敢再说了。
我赶紧换了个话题说到:“好,师兄,我基本了解清楚了,对了,我听邵易说他们准备跟我们一起回吴家村了,你要一起吗?”
“当然啊,我还没去过呢。”东绝赶紧顺着我的话说。
“那正好,到时候你可要一起来啊。”我说到。
“那是自然。”东绝说到。
因为东绝刚刚的失言,整个房间突然半晌没人说话,这时我突然想起之前我一直留意的关于脖颈之位的问题,当即问道:“师兄,我注意到这宴会厅是在邵家脖颈之处,这是什么意思?”
“师弟不愧被称为神相啊,还真是仔细,其实邵家有很多处宴会厅,每一处的功能不一样,装饰也不一样,比如在花园后面,也有一处宴会厅,名为金兰厅,意为义结金兰,也就是老家主宴请自己结拜兄弟时使用的,而脖颈这处,原名为文景厅,取谐音‘刎颈’,意为刎颈之交,后来老家主觉得不吉,索性就没有了名字,只是称为宴会厅,在邵家是规格最高的,非得是与邵家出生入死的人,才能被带到这里。”东绝说到。
“原来如此,看来邵老家主也是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啊。”我打趣道。
“师弟你可说对了,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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