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所以,在我的课上,你可以进行纯粹理性的论证,证实你有一环扣一环的严谨的逻辑推理能力,也可以单纯只说出你的感受,表达你在感受某些事物时候的情绪,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错误。”
“难道行为分析学就可以不考虑感情吗?当然不是如此,在无数的激情杀人案当中,凶手的动机就是很单纯的情感,他们愤怒,所以杀人,他们悲伤,所以杀人,他们甚至可能因为兴奋去杀人,如果你完全不能理解他们的情感,自然就不能锁定他们的动机。”
“精神分析法也是一样,你们可能认为这是没有逻辑的,但实际上,精神分析法的逻辑是内在的,是存在于分析者的脑海当中的。”
“他们大脑中的某处共情器官依旧在按照某种逻辑运行,接收分析输出,这个过程依旧有迹可循。”
“比如,接收信息的不同,可能会导致分析出不同的结果,当我们出现在现场,我们感受的是立体的氛围,分析器官全面工作,自然就能得到更全面的结果。”
“可如果拿着照片,我们能分析出的东西很有限,甚至如果有人对精神分析法的使用者有所了解并提前进行防范,利用镜头或者是修图改变照片的某些因素,我们自然也就不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会受到各种因素干扰的才是技能,意味着它有某种内在逻辑,逻辑的每一环受到影响都可能更改结果,不论怎么干扰都直指结果不会改变的是诅咒或是预言,那才是全无逻辑的存在。”
“你擅长行为分析法不意味着你对于感情的感受迟钝,只是你更喜欢严谨的推理,你擅长精神分析法也不意味着你没有逻辑,只是你更喜欢用共情的方式理解他人。”
席勒抬眼看向詹娜并说:“每一个科目都是这样,在学术的天地当中,其实从来没有哪一种框架束缚着你,所谓的限制情况可能有两种。”
“一种是你能力本就不足,只能采取这种方式,你只能推断出稻草的含义,所以你就只能说出这个,而另一种则是你自己限制了自己,错误地估算了终点的位置,才绕了远路。”
“你觉得你是哪一种?小姐?”
詹娜简直是恍然大悟。
之前她总是觉得,精神分析和行为分析是完全分开的,因为这两者的差异实在是太大了,根本看不出什么共通之处,学派两方也是唇枪舌剑,都想给对方证伪。
但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席勒让她明白,为什么席勒·罗德里格斯这个名字将会被刻在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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