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把自己的作息时间调的和席勒一样。
之前,席勒的作息时间就突出一个离谱,在这个还没有什么电子设备的年代,他就经常熬到半夜两三点才睡,有课的时候早上9点起床,没课的时候一般中午才起来,然后只吃一顿早午餐。
默克尔好不容易把自己正常的作息调的和席勒的阴间作息一模一样,可自从席勒从大都会回来之后,他的作息就又正常了,甚至正常的有点过头了,每天晚上8:00~9:00之间睡,早上5:00~6:00之间起……
默克尔站在台阶上,扶着椅子的扶手,感觉到一阵眩晕,但他还是努力的打起精神,他接过席勒手里的水杯说道:“抱歉,先生,我早上起来没有安排人烧水,我这就去,您要吃早餐吗?”
“当然,昨天晚上你不是帮我订了面包吗?”
“呃,可是西区的报童最早也要7:30才能过来,这个时间报社和面包店都没开门呢。”
席勒透过右侧的落地窗,看了一眼外面的街道,那里仍然一片漆黑,连个人影都没有。
虽说哥谭也算是个国际化的大都市了,可现在毕竟是20世纪90年代左右,生活节奏还没有那么快,而且西区本来就是老城区,这里住的都是老派的富人,很少有人会起这么早。
席勒叹了口气,他说:“好吧,早餐好了再叫我。”
说完,他就上楼,回到卧室去了,而站在楼梯上的默克尔看着席勒上楼的背影,越发疑惑了。
如果是往常遇到这种事,席勒一定会用冷幽默跟他开个玩笑,比如什么“我希望你下次打电话订面包的速度比面包店门前的那群麻雀更快”之类的,然后放弃吃早饭直接,开车去哥谭大学上课。
当然,默克尔也没忘了,自己所做的那个奇怪的梦。
当时,他趁着席勒不在,想要在庄园里寻找一些线索,然后他发现所有重要房间的门都被锁上了,然后还设置了一连串的谜题,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把这些谜题解开之后,因为触碰了放在架子上的一瓶酒,而进入了席勒的梦中。
当时默克尔已别无选择,他只能请求席勒帮助他保护那个神秘的东海岸特工,并保护好名单,席勒并未正面回答他,而默克尔也无从知道宴会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他来说,神秘特工依旧不见踪影,名单也不知下落,唯一的好处就是,他确定了,他的雇主并不介意他其实是个苏联特工这件事,只要他做好本职工作,或许这会成为一个稳定的伪装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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