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的人不是一般的多,黄石金一个亲戚仇恨值满满,可想而知,凤祁霖曾经有多虐待黄石金的亲戚起居郎。
凤祁霖被当众给人吓摔倒,面子上很过不去,心中一下子就冒起大火。
他站起身,看着紫衣女子勃然大怒,道,“一个小小的低下武女,竟敢如此对本王动手,你想同他们那三人一同斩首是吗,本王成全你。”
在大梁,重文轻武已过好几百年,历代天下中,谁人不是爱文多,武者只有被嘲讽的份。
尤其京城之中,凤祁霖自己就是非常看不起武者,在自己府中或外面会武之人,非打即骂。
一直以来,安王凤祁霖想打一个人,想抓几个人,一声令下即刻,可是今日,他受了多少阻拦,被张南柠一怼再怼,被黄石金一嘲再讽,被紫衣姑娘一吓再吓。
想起这些,凤祁霖一整张脸庞难看至极,他双袖一甩,大喊道,“何知府,你的人还没到么,这般磨磨唧唧,如何保护本王?”
“王爷息怒,息怒……”
饭馆里面,那位何知府走出了门口,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早早在饭馆里面商量事宜了。
张南柠看着他们那几人,狗官一个比一个能舔,看来今日这一出,早是凤祁霖的计划了。
凤祁霖微服私访,身边没带几个会武的侍卫,而那狗县令的县衙里面也没几个能打的衙役,找那何知府来,倒是会找。
这些狗官还真是一个垃圾性。
在府城之时,那何知府就因他儿子,不分黑白,直接喊人砍她的脑袋。
那位何知府,张南柠对他可是没啥好感,厌恶至极。
这阵子她一直忙忙忙,说好的狗知府家宅一夜游,还没去成。
今日,狗知府若是将她收押砍首,不把狗知府私藏的宝藏收刮一干二净,她就不是张南柠。
张南柠挨着谢惊瑜手臂,小声说道,“那狗知府家宅一夜游,一干二净非常合适他,牡丹花下死,也是非常的适合他。”
谢惊瑜抬眸瞥一眼何知府,而后点头道,“媳妇说的对,我们早日行动?”
那位何知府当初想要收押他们的时候,谢惊瑜对那位知府,一直厌恶的很。
身为当官者,对待平民百姓就是强动手,如此作为,可想而知那朝堂有多黑水。
倘若他不是因残疾之一故,今时今日的自己,怕是早在那京城朝堂之中任职,与那些官者勾心斗角了。
看那位王爷,看那位知府,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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