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何渣渣太垃圾了。
自己做了什么事,现在忘得一干二净。
张南柠拿出县衙的欠条,摊在众人面前,道,“看清楚了,这可是县衙写的欠条,白纸黑字,何必文诬告谢惊瑜,判罚需赔偿谢惊瑜当初罚款的补偿金十倍。”
“我家夫君当年的罚款是十两,你除了赔偿十倍的补偿金,需加上利息,一天五百文的加倍利息,你逾期拖欠一百零五天,拢共赔偿两百一十两,拿钱来。”
什么?
利息?
赔偿狗屁的十倍不止,还要加倍利息?
一天五百文加倍?这女人太黑了。
看见那张欠条上面的字,何必文记起来了,他之前是在良安镇上公堂来着,最后什么没捞着,还得赔钱。
开玩笑,他堂堂一个知府公子,赔一个残废农夫钱,那不是太掉价了吗。
当晚,何必文就回了府城,回去后没怎么来良安镇,最近一次来,还是跟云来楼东家见面那次,那之后他又回了府城。
何必文不是没有钱,他就是不想白白赔钱给谢惊瑜,“你这臭女人,要我赔偿也罢了,你还要利息,一天五百文的利息,你是土匪吗。”
张南柠收起欠条,边折边道,“利息这玩意儿,若真按照如今赌坊上的行情,我说的太少了,一天十两和一天五百文,你若真想照市面来,我乐意至极。”
好家伙,一天十两。
这欠钱也忒不好了,你欠个十两没还,逾期了还得以一天十两的利息还还,这怕得倾家荡产。
听张南柠说起赌坊,张妩媚见张南柠非要何必文还钱的样子,她心思一起,想到了一个主意。
张妩媚走到何必文身旁,在他耳边说了一个主意。
何必文当下就赞同,他看向张南柠,道,“你不是说那是赌坊的规矩吗,既然是赌坊的规矩,倘若你在赌坊赢了我妹妹一局,本公子就还钱,倘若你输了,你反赔偿妩媚一千两,你们两个狗男女,还得从妩媚的胯下爬过去。”
我去。
这男人真毒啊。
让人从胯下爬过去,这跟狗有何区别。
众人觉得何必文太侮辱人了。
张南柠一听,笑了,“既是赌局,何不赌大的,倘若我赢了一局,你何必文和张妩媚二人分别输我张南柠二十万两白银,你们还需得给我张南柠和我家夫君下跪磕头二十个,再从我们的胯下如同狗一般爬转十圈。”
二十万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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