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的贤内助,实乃福分呐。”
谢惊瑜深邃的眼神看了看某人,在她耳边着重咬着那三个字,“能干是能干,可贤、内、助……么。”反了。
男人的灼热气息在耳边一闪而过,那三个字低沉中带着磁性的不言而喻。
仿佛在说她贤内助配么。
要照原主那样的花心,又败坏门风又到处得罪人,让谢家人给她到处擦屁股来算。
贤内助配个毛线,人家说她残花败……不,花心女已经够贴切了等她贤内助?地府等去吧。
那样的女人,此闲很行,彼贤甚难行了。
张南柠:……
不,我是你“亲妈”呀儿砸。
张南柠摸摸耳朵,看着尤掌柜给好了谢惊瑜猎物的价钱,她看着那头鹿心下来了赚钱之意,很有诚心道,“掌柜的我这里道做鹿茸的菜方子,不过这道可不是送而是卖啦。”
尤掌柜哈哈一笑,“哈哈这是自然,这样吧,这张鹿茸的菜方我出个实诚的市场价。”他想了一下,道,“三十五两。”
这个价钱合张南柠的心意。
她一张鹿茸方子花三十几两换后面的盈利,尤掌柜划算。
出了云来楼,张南柠又去药铺卖了一个年份大点的人参,七十两。
谢惊瑜有些自闭,他这么多年来,打猎加抄书卖的钱,加起来前前后后才一百多两,而张南柠一个时辰不到,就赚了一百多两。
这女人何时有这般会赚钱的智商了?
方才他故意对她咬着那三个字时,就注意了她的神色举止,没错过她的懊恼和咬唇。
以前的张氏嚣张无脑,行事只会动拳头,只识得自己的名字。
她不会做饭,怎么会有卖菜方子和会做生意的脑子。
他觉得,这女人似乎很了解这里的一些人,或一些事,或者说了解这个世界的一切。
她昨天一见到那长树木和地上的东西,都会脱口而出喊它们的名字。
还十分肯定的跟他说,那山药在他们如今的市场上绝对没有,他们肯定赚大了。
她一个整天待在村子里的无脑花女,是怎么清楚市面上的价格的?
而且她身上有着秘密,他那天抱她上河时她的下颌、脖颈和胸口分明有着青紫的伤痕,一晚过后她的肌肤白白净净,走了那么远的路程,她还一路叽叽喳喳的精神气爽,她……
……
赚了这么多的钱,首先享受的当然是大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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