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待说话,孰料其人只觉得领口一松,自己竟是叫吕布轻描淡写地推倒在地,屁股吃痛,一腔话语竟也只是化作了“哎呦”一声。
“未曾想这般不义之人麾下,竟也有如你这般的忠义之士。”吕布大笑不绝,复又吩咐身前军士与那粗壮亲卫松绑,再道:“殿下最是喜欢你这样的忠义之人,今日我便不杀你了,你自去便是。”
那粗壮亲卫闻言大喜,赶忙奔至郭良身前,搀起其人道:“郭帅,咱们这便往山林中去,也莫要去投那波连了。”
郭良为其人搀扶之下,慢慢起身,又待说话,却为吕布斥喝打断道:“你是义士,乃我吕奉先与殿下敬服之人,虽一朝从贼,到底是叫这背弃君父的贼子所累,今日尔等皆可活命,唯独此人不能活。”
唐麒听闻,赶忙行至吕布身侧,轻声劝道:“司马,我等奉殿下之命夜袭蛾贼大营,今得贼首郭良,乃是大功一件,他日若与波连为战,此贼子或有他用,司马万万不能意气行事,杀了此人啊。”
吕布怒容满面,双目直瞪唐麒喝道:“唐子丰,你可知今日一战,我羽林将士折损几何?”
“羽林骑士竟有折损?”唐麒闻言,稍稍一愣,复又向吕布身后一众汉军骑士望了一眼,见数十匹战马之上果然驮着许多尸身,观其众衣甲模样,正是羽林骑士无疑,竟是不自觉长出了一口气,问道:“几何?”
“四十有余!”吕布怒意不减,又指了指郭良道:“皆拜此贼所赐。”
见唐麒兀自呆望着身后羽林骑士尸身,吕布也是转身朝着身后尚骑在马上的羽林骑士喊道:“今日便是我吕奉先贪念功劳,叫这贼人活命,尔等弟兄可愿意否?死去的同袍可愿意否?”
“不愿!”
一众羽林骑士齐声大喊,竟是叫唐麒麾下的一众步卒惊了个寒颤。
吕布又是回头望向唐麒,道:“子丰,你可听闻了?”
“司马,纵是要取郭良性命,亦当有殿下或是曹都尉下命,如何能由你我擅作主张?”
吕布双眼一眯,正是瞧见身前郭良既经这一番折腾,竟是有些面无血色。
“今日,我便要擅自做这个主,你唐子丰又能奈我何?”言罢,吕布当即栖身上前,于唐麒手中夺过环首刀,继而翻转手腕,正将那刀刃架在了郭良的脖子上。
唐麒纵然武艺颇高,但是到底不是吕布敌手,其人更是想不到吕布竟会上前夺刀,正要出言阻止,却已是不及。
只见吕布手掌微动,未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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