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连个像样的大官都没有见到。这些日来或有探哨禀报,乃是此处探得有一支汉军驻军扎营,我还道是那贼天子的儿子定在此处,未想现下才知,亦不过是个司马小吏而已,为这般小吏损伤我千余将士,实在可惜。”
“渠帅,这汉军司马既然是姓刘,自然也有可能是那贼天子的儿子?我等既得颍川渠帅消息,知那贼天子的窝囊儿子便在孙、程二人之后,应当就在此地了。”依旧持盾在前,用以防护汉军弓弩手射击的黄巾前队的主将当即说道。
“可有这个可能?”彭脱眉头一皱,又是转而问询庾潜说道:“庾县丞,你以为呢?”
庾潜却是连连摇头,遥遥朝着汉军旗帜下主将模样的人指了指,说道:“渠帅且观之,那旗下主将衣甲鲜明,身侧将士亦非普通汉军衣着,当是汉军精锐无疑。”
彭脱眯眼望去,颔首不止,叹道:“这般精良军备,若是能用于我太平道将士身上,再也无须惧怕汉军的强弓硬弩了。”
“这些个精锐汉军接持铁盾,将那主将围在中央,只露了半身在外,若是其人非是营中司马,如何能有这般防护。”庾潜继续说道。
“不错,那旗下之人定是主将,出营列阵定是有什么消息通传。”彭脱越想越觉的庾潜所言在理,继而向黄金前队主将解释说道:“听闻贼天子那倒霉儿子不过是个不足十岁的小娃娃,绝非眼前之人,你且高声呼喝问他,那倒霉娃娃却在何处!”
那主将当即应声称诺,继而收了木盾,高声朝着黄庭喊道:“汉将听着,渠帅问你,倒霉娃娃现在何处?”
百余步之遥,加之士兵私语周遭草木风声嘈杂,黄庭虽知蛾贼是在吆喝问话,却实在听不清一二,故而下令全队虎贲将士一并高声喊道:“大声说来!”
稍稍不及二十人的齐声呼喊从音量上来说到底是要大上许多,彭脱当即令道:“尔等学样,众人一起呼喊,莫要说什么倒霉娃娃,是汉廷皇子身在何处。”
众人当即学样,皆是铆足了劲儿,齐声大喊:“汉将听着,汉廷皇子身在何处?”
黄庭听得喊声,不知如何回复,朝着身后营墙上的杨谷望去,杨谷见状,亦大声呼喊:“我乃皇子刘辩,正在此处,专待尔等倾献首级!”
然这般言语,便也只有杨谷胆敢如此呼喊,黄庭与一干虎贲将士却是半点不敢学样。
“尔等无须犹疑,此言乃是壮殿下之声威,但说无妨。”杨谷看在眼中,故而轻笑言道。
黄庭见状,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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