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辩只是微笑点头,由着杨谷分析诉说。
“这般说来,南顿、蔡县空虚,当属实情。”站在一旁的唐麒此时出言说道。
杨谷闻言连连称是,继而又道:“既然波才与孙司马攻伐之计划早有知悉,想来这其中交战蛾贼当是其人派遣而来的,只是波才行动如何能这般迅速,竟至于这做驰援之用的蛾贼竟能与孙司马相逢。”
唐麒深思不解,故而一时不能言。
刘辩看在眼中,不由笑道:“其中关窍,倒也简单。”
二人齐齐望向刘辩,自是等待其人分说。
“二位须知,自我三部齐发南顿与定计攻伐南顿一事当中可是足足有一个晚上的时间的。”
二人皆点头称是。
刘辩继续说道:“而襄城距离颍阳,尚不及二百里,还不必说这其中沿途还有蛾贼大营。”
杨谷眉眼闪动,似有所悟。
刘辩看在眼中,一笑言道:“杨队率知道了?”
杨谷眉宇深锁,缓缓点了点头,道:“似有所知。”
“且说来听听。”
杨谷沉吟半晌,叹了口气道:“不过猜想而已,可是这其中猜想到底无凭无据,末将实在不敢信口胡诌,污人清白。”
刘辩连连摆手,笑道:“仅仅是推测而已,如何能污人清白,你且说来便是。”
杨谷又是叹了口气,终是说道:“军中定有蛾贼细作。”
唐麒闻言,身躯猛然一震,刚要出言询问,却不想为刘辩打断道:“杨队率还没说完,子丰有什么话,且再等等。”
“这细作职级,尚且不小。”
刘辩朝着杨谷探过头去,沉声询问:“杨队率以为,这细作当为何职?”
“至少也是个司马。”杨谷亦是沉声应答。
刘辩闻言,突然大笑不止,只是这般形状在众人看来,到底不似个未及十岁的孩儿,终叫人有些不寒而栗。
唐麒见二人终于不再说话,赶忙出言问道:“为何最少也是个司马?”
杨谷道:“我等知攻伐南顿一事乃是行军当日,然中军帐议,定计伐城却是在头日傍晚。”
“而中军帐议,参与之人职级最低的也是程司马这样的佐军司马?”唐麒听闻,断然言道。
杨谷、刘辩对视一眼,齐齐颔首。
唐麒恍然大悟,兀自喃喃道:“这个细作既然得知帐议计划,当晚便可着人将消息通传蛾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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