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卫尉阳球,阳方正。”
此言一出,直叫何皇后跌坐在案前。
“阿辩,我看你是犯糊涂了。”何皇后满脸愁容:“这世上怕是找不出比这阳球更痛恨阉宦的人了,你为何会去寻他?”
“史公到底数年前王甫一事与其有过些许恩惠,阳球虽然刻薄酷烈,总不至于如此薄情吧?”刘辩尴尬言道。
“成年旧事,如何能指望那阳球感恩?不成不成,阳球不要借题发挥便算是谢天谢地了。”何皇后焦急之态,溢于言表,乃于案前来回踱步:“阿辩,你可寻过你那舅舅?”
刘辩闻言一愣:“未曾。”
“你那舅舅为河南尹,正该主持此事。”何皇后复又回到案前,将跪坐在地上的刘辩拉起身道:“阿辩,你此刻便去寻你舅舅。”
刘辩力小,自然而然被何皇后一把拽起,却一脸不情愿道:“不瞒母亲,两年前我与舅舅有些伤感情的话语,此番去求舅舅,倒是没有脸面。”
“你这孩儿,怎地如此愚钝。”何皇后神色严厉,急声言道:“那可是你舅舅,身为长辈如何能与你这个小孩子记什么恩怨,只怕你所说之事,你这舅舅早就忘记了。更何况史常侍有恩于我何氏一族,此时你信得过阳球,反而信不过你舅舅?”
听闻何皇后所言,刘辩也是心中一动,其一乃是因为母亲之言着实在理,其二则是突然想到了另一事。须知后世这袁绍乃是何进提携,为何进征召出仕,虽然在这个时空,袁绍的出仕提前了一年,可其人到底有可能依旧是为何进征召的。既然如此,倒是求何人都不如求何进了。
想到此处,刘辩态度急转,忙朝着何皇后俯身一拜,急匆匆出宫去了。
到得何进府上,已是黄昏时分,何府门前小吏见是皇子刘辩,竟是连通报都不曾通报,直接就引着刘辩进入内堂了。
刘辩老远处就见到自己这个大舅舅站在廊下,似是在戏鸟逗趣,便高声喊道:“舅舅,好兴致!”
自两年前,刘辩与何进禁中私谈之后,刘辩就少与何进有什么来往了,何进倒也识趣,虽在朝堂之前依然义无反顾的支持刘辩,但是私底下却也并不与刘辩有丝毫亲近,这样的距离感倒让刘辩也觉得自在。
至于今日之事,舅舅外甥二人实在是心照不宣,廊下寒暄两句,便进入内堂,唠那些所谓的家长里短去了。
“袁本初可是为舅舅征召为司隶校尉的?”
“汝南袁氏,天下世族之首。”何进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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