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人走了,而活着的人,生活却更加艰难。
有很多人说,如果实行安乐死,医学家们就没有了追求新医学、研究新技术的动力。
这种话实在太偏颇了,一个真正有良知、上进的医生,每安乐死一名绝症患者,他们都会感到耻辱。
而对于那些没有正义感、道德感的人来说,他们根本不知道耻辱是何物,唯一想的是,这么轻易的死了,怎么创收?
“老伯,我懂一点儿医术,不知能不能给你治好,但我可以尽量试一试!”叶知秋现在的医术,对癌症轻而易举,但他不想把话说的太满。
范老头皱了皱眉,犹豫道:“算了!没有必要了!以前各种中药和偏方吃了几十上百个,没一个见效的!刚消停半个月,不想再折腾了!”
“老伯,我是先针灸,如果见效了,再喝中药辅助治疗,如果针灸不见效,就没必要再喝汤药了!”
范老头呆呆的望着叶知秋,过了一会儿,忽然点点头:“那好吧,你试试吧。”
叶知秋走到跟前,轻轻的掀开范老太太的被子,只见她穿着一套月白色的睡衣,虽然常年卧床,当然收拾的异常干净,不仅没有半点褥疮,而且没有半点异味。
他右手入怀,拿出银针盒,取出几根银针,深吸了一口气,将一股内息灌注到银针上,只见银针上闪烁着幽幽的蓝光。
叶知秋双手捏针,手腕一抖,刺在范老太太左上腹。
他手指不住的挥舞着,银光几乎连成一片,范老头和胖子几乎都看不清楚,等再睁眼时,叶知秋已经停住,范老太太全身扎满了银针。
叶知秋脸上确实有些苍白,呼吸略微有些急促。
范老太太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过了一两分钟,只见她原本干枯焦黄的脸颊上,竟然涌现一层红润之色。
过了一会儿,喘息越来越急促,额头汗珠滚滚而落。
半个小时后,呼吸渐渐平稳,越来越轻,最后,和常人一样,几不可闻。
过了十几分钟,只见范老太太胸腹急剧的起伏着,叶知秋道:“老伯,拿一只脸盆!”
范老头急忙走到外间,拿进来一只塑料盆。
范老太太忍不住,双手撑床坐起,突然“哇”的一声呕吐出来。范老头急忙将脸盆儿递过去。
一连吐了几分钟,脸盆里盛着黑乎乎的液体,几乎有两三水杯,散发着腥臭的气息。
范老头见老伴不再吐,将脸盆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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