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早打完早回朝。”
说着,贝婧初还摸出一罐脂膏抹上自己的脸颊,举起铜镜照着,叹道:“这边关的风沙也忒大了,吹得孤脸都干了,一天涂五次脂膏都不行。”
“多待一天都难受。”
有人不赞同:“殿下,可是这样一来,粮草等重地的防守就弱了。”
贝婧初揉着自己酸疼的手腕,心疼自己。
当太子竟然也有职业病的,工作量一上来了竟然直接弄出手腕劳损。
她回道:“突宁又不知道粮草的防守弱了,他们现在损兵折将的自顾不暇。”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
将领们面面相觑,“这......”
他们齐齐看向穆楚远,这个真正做主的副将。
然而这位副将却像是被太子灌了迷魂汤,虽也是惊疑的样子,却支持道:“殿下是主帅,军令如山。”
“殿下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一众人都惊愕无比,不明白为什么就连穆楚远都跟着小儿的无状之言来做事。
出去后个个都是如丧考妣,担心着此战的未来。
“咱们大越就算是有神兵相助,粮草丰厚,也架不住主帅乱来啊。”
“太子在政务上是奇才,但、但.......”
但了半晌,他也没敢再大庭广众下说储君坏话。
不过未尽之语,其余人都猜得到。
政务上是神童鬼才,但军务和政务是两回事。
一定要来掺和,也从小将历练历练便够了,一来就任主帅。
还有穆副将,竟然也迫于太子淫威,不敢反抗。
战友们痛心疾首,深觉以前那个说话得罪人,但刚正不阿的穆楚远变了。
“一点防守都没有,突宁要是偷袭怎么办?”
一旁,一个将领小声附和:“是啊......”
“兵马未至,粮草先行,要是连后方都被偷袭了,即使有火器这等优势,也会输的吧......”
趁着散去的空隙,他在隐秘处,偷偷留下记号。
帐内,穆楚远这次直接问了:“殿下做这看似糊涂事,又有什么缘由?”
“你猜猜呢?”
贝婧初笑了一下,“穆副将现在能相信我做决定不是任性乱来了,真是可喜可贺。”
被打脸数次的穆楚远抿了一下嘴,“臣也没完全相信,只是殿下要真是乱来,臣便召集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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