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你将来是要读商科的对吧?那是文科还是理科?学文科也挺好的,你哥学习好,你跟着学学也不能差,挺好挺好。”
这回轮到黎徵哭笑不得了,压着嗓子咳了两声,随后便认认真真答了起来,“文理科都能考,没有限制的。不过,老妈,你就这么随意给我决定大学专业了?”
“要不然你想学什么?”老妈坐在床边,费力的给他开罐头,“这都是你唐叔带过来的,黄桃罐头!小时候你最爱吃的。”
黎徵笑了笑,接过罐头,使劲儿在罐头底儿拍了两下,可他这一身病,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敲了两下都软绵绵的,反倒是收到了老妈一个白眼儿,她接过去,三两下便敲开了。
黎徵乖巧的拿着碗和勺子等着老妈给他倒,他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反倒是惦记着那个老头的事儿,就连老妈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清。
老妈也看出了他的走神,拍了拍他身上的衣服褶皱,让他重新躺下,“你现在最重要还是休息,睡吧,妈在这守着你。”
黎徵感动的声音都有点抖,无声的咳嗽了两声,转过身睡了。
第二天一早,艳阳高照,老爸过来给他们送了早餐就匆匆离去了,而黎徵则一边打着吊针,一边看世界史。
老妈见他这个状态还算不错,便留黎徵一个人在医院里,自己回家做饭了。
就在她离开后,病房里却突然来了一个让黎徵有些意外的人。
他看着黎徵打着吊针,皱着眉走过来,有点不客气的打量着他,过了三四秒才倏地开口,“怎么不去上课?”
黎徵很想踢他,但一考虑自己此时的武力值,最终也只是轻咳了两声,“我病了。”
樊时也一把过来,两只手抓着他的被子就要掀起,眼疾手快的黎徵一把按住,“操,你想干嘛?”
樊时也在听了他爆的这句粗口后,显然很不适,眉头紧皱,目光不善,“真病了?”
黎徵将身上的那本世界史朝他扔了过去,粗声粗气的补了一句,“滚!”
樊时也没有躲,接过那本书,坦然自若的放到桌上,又问:“什么病?严重吗?”
黎徵摇了摇头,没说话。
樊时也翻了翻床头卡,看了一眼上面杂乱的草书,依稀辨别出上面仅仅写着“重感冒”几个字,其他的也就看不出来了,可他总觉得黎徵的状态不像是感冒那么简单。
他也没有多坐,就像是好奇一般的过来看看而已,和来时一样,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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