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找的也都是至少五六岁以上的孩子,可能已经记事,但仍然可以通过一些洗脑的手段保证忠诚,至于从出生起开始培养,全天下就没听说过有这么干的势力。
玄翦儿子的价值,究其根本,是和玄翦绑定在一起的。
“罗网的天字一等,放在江湖都算得上是威震一方的绝顶高手,如果没有各自的原因,想来这等高手是不会甘心在罗网当个无情的杀戮机器的,这些原因自然是多种多样的,有的为了活命,有的为了避祸,有的就为了杀人,有的甚至单纯为了一把名剑,而你,玄翦则是为了仇恨,为了报仇雪恨。”
“你和魏庸之间的仇怨,就是你和罗网之间关系的纽带,你为了杀死魏庸而效力罗网,而罗网则依靠这一份仇恨来保证你的忠诚。”
“可现在问题出现了,三年前的魏家庄一战,罗网出手破坏了你加入罗网最根本的目的,而且之后魏庸还死了,你永远失去了亲手报仇的机会,同时也失去了最初加入罗网的原因。”
“掩日的所作所为让你心中多了对罗网的怨怼,又没有了制衡的手段,你觉得三年前你重伤的时候,为什么掩日没顺手料理了你?”
“尽管魏家庄之战后你就疯了,没了记忆,盲目追求杀戮,但罗网会因为你的疯病就网开一面,放你一马吗?毕竟你虽然疯了,但也只是疯了,万一你的疯病突然加重,见人就砍,完全不受控制了呢?万一你的疯病好了,找回了丢失的记忆,暗中坑害罗网的利益呢?这些都是极不稳定的因素。”
“罗网究竟是个怎样的组织,你肯定比我更清楚,对吧?”
古寻满面含笑的说出了最后一句话,然后故意转过身,不再看着玄翦,伸手从惊鲵怀里把刚醒过来,有些闹腾的阿言抱到自己怀里逗弄起来。
而玄翦,盘坐在地上,脑袋以超过九十度的弯角低垂着,眼神涣散,实则在心里一边仔细琢磨着古寻刚才的一番话,一边回忆着过去魏庸和掩日的种种作为。
当年魏庸作为魏国大司空,在秦魏交战之际,全力主战,暗中命令玄翦除掉了大量的主和派官员,使他的主张在朝堂上占据了上风,然而主战派虽然压过了主和派,可魏国并未能在战争中占据优势,最后还是靠着信陵君魏无忌才得以打退秦国,也因此,魏无忌更为魏王所忌惮排斥。
之后,魏庸又利用玄翦除掉了魏国大将军,进一步攫取了军权,但在军中的权势大涨之后,魏庸反而不再一味主战了。
这些过去不被玄翦在意的事情,如今他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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