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山和侍卫长同靠一棵树,各自抱着刀,看着水面上时而浮起的脑袋。
侍卫长:“等他上岸,那只受伤的眼睛,怕是救不回来了。”
破山:“没关系,他这条命很快也要随他那只眼去了。”
侍卫长认真总结:“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偷看不止会长针眼,还会瞎眼。”
朗月阁和“河清海晏”离得不远,芳音取东西早该回来了。
但是今儿宴席上她家小姐琴声很得王爷的心,王爷赏了许多东西,朗月阁的小丫鬟不知道怎么处置,便拉着她姐姐长、姐姐短地问。
芳音想着王爷与小姐独处,又有凇儿和冰儿照应,便不在乎多耽误些功夫。
而此刻,她家二小姐,睡得正酣。
翠微居卧房圆桌上那一炉香,从前也给江焰用过。
两次稍有不同,江焰有过人事经验,通过香药可以调动过往记忆,再由银针刺激加深。
但沈清月没有经验,单凭香药,无法营造行房记忆。
所以今儿宴席上、众人忙着灌醉王爷的时候,被囚禁的王妃,趁着夜色从上下天光的小凉亭,飞身翠微居。
同样的发髻、同款的长衣,只是沈雁归戴的是金凤簪、沈清月是宝石花。
衣裙的诃子绣样区别也十分明显,一个是大朵盛放的红牡丹,一个是数朵簇拥的粉桃花。
那碎花外罩不过滚了一寸宽的绛边,无论如何都不及洒金大红衫耀眼。
这些,影子是看不出来的,但能够让自家夫君一眼放下警惕。
沈雁归掐着时间点了香,躲去帐后。
沈清月薄醉而来、闻香犯困。
芳音离开,沈雁归便给她施针,她当下睡去,但不沉,隐隐约约能听到房中发生的一切声音。
她会误以为那女子之声便是她自己在出声。
喊王爷、称奴
家、敬茶水……
沈清月就躺在榻上,眼睛勉强眯起一条缝,甚至迷迷糊糊能看到人影。
摇曳的流苏步摇、飘逸的轻纱外罩,她勾着王爷后退入屋,王爷抱着她、与她拥吻渡水、抱着她去了床榻……
蔡崇疑心病重,若要问起,沈清月都是能够回答得了的。
只是上了床榻之后的事情,不必与外人道,所以也不该沈清月看到。
但她还是能听到他们二人的声音。
今儿也是沈雁归自成婚以来,夸赞王爷最大方、疼痛娇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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