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丝滑。
不等他回过神来,墨承影先开口道:“我在大夏有金银千万、田地千万亩,谁若是将这郁捕头拿下,我可赏他别院一间、白银千两。”
“金银千万、田地千万亩?”牢头自然不信,他持刀指着墨承影,“你怎么不说你是皇帝?”
沈雁归将胳膊往前伸,一张银票垂落:足足一千两。
“如此,可信否?”
“想用银钱收买老子的人?”郁捕头抹了一把鼻血,“来人!将这娘们的衣裳扒了,她身上有多少银钱,都是你们的!否则你们全家都别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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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们瞥着银元宝,被迫提刀上前。
“等等!”
他们之中虽有有甘愿给郁家当狗的,亦不乏为了活下去,向郁家低头的人,沈雁归将手一拦。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郁家的人占你们的良田、抢你们的妻女,不把你们当人看,你们当真要为这种人拼命吗?今日他们能将无辜之人关进牢狱之中,明日也能将你们送到断头台下。”
两边牢笼里的无辜百姓也在不停帮衬,一部分狱卒开始动摇。
牢头是郁家八竿子难打的远亲,靠送人情得了牢头这个差事,他是舍不得丢的。
“愣着做什么?都想死吗?”
狱卒们刀向前、人往后,犹犹豫豫。
沈雁归决定先兵后礼,她瞥着离自己最近的一把刀,脚步加快走过去。
众人尚未瞧清她如何夺刀,寒光已经闪过。
叮当一声,牢头手里的刀落下,牢头双手捂着脖子。
鲜血从他指缝中流出,他双膝跪地,很快倒下。
郁捕头瑟瑟后退,试图逃跑,两边牢笼里的人全都奋力将手伸出来,试图将他抓住,声音如潮水般喊着:
“不要让他跑了!抓住他!”
齐修远也在这时候大声道:“从前的摄政王是假的,是郁家人弄出来骗人的!这两位才是真正的摄政王和王妃,他们来为我们陵州百姓做主来了!”
动摇狱卒如何不知被关犯人的情况?
一听到做主,一拥而上,因着郁捕头太胖,他们抓不住,便干脆一个接一个叠罗汉,将人死死压住。
郁捕头只剩下一个头冒在外面。
牢里的事情自然瞒不过郁顾明,郁顾明听说牢中人出手就是一千两,撇下怀中柳儿,急忙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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