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只怕王爷见了害怕,这也是为王爷着想。”
“笑话!王妃不怕,本王堂堂男子却要害怕?这是什么道理”
墨承影再往前。
晚冬怯怯道:“她们都说,妇人生产有血光,不吉利。”
“不吉利?本王阳气重、正气足,正适合镇压邪祟!”
墨承影便是要去里头守着他的卿卿。
院子里这些帮忙的娘子,原瞧着王爷,是个令人脚底生寒的人物,可听了他的话,又觉得是个真爷们。
只是她们脑中有什么在坍塌。
成亲这么多年、为夫家当牛做马,生了这么多孩子,她们也曾想过自己一只脚踏在鬼门关的时候,夫君可以陪在自己身边,可是家中长辈都说产房有血光之灾、会伤及夫家运道。
眼下瞧来,非是不吉,是不够爱。
众人瞧着王爷,眼里多了些羡慕,只是摄政王手扶到房门,又退了回来。
娘子们眼中的光瞬间淡去:也就说得好听,天下男人都一样!白想那么多。
“晚冬!准备热水!”
王妃这边热水都不够用,他还要热水,一点不知道体谅人!
娘子们再次想: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一样。
墨承影这些日子在城外,每日闲暇之余,也会看些医书,尤其是妇人生产之事,他曾请教温院使,晓得生孩子是怎么个情况。
眼下只是担心卿卿产道打开,自己风尘仆仆而来,身上太脏,对她身子不好,所以特意去书房,净面洗手,脱了甲衣换了软袍,连鞋子都是方才从箱中拿出来的。
里外焕然一新,才去产房。
进屋未曾瞧见江佩蓉,而是一群生面孔,心里免不了担心。
“怎么不是阿娘?”
“今日之事发生突然,夫人在北城,还没来得及过来。”青霜回答。
墨承影生气,“谁让你们送姜夫人去北城的?”
青霜不是晚冬,有话就直说了:“王妃。”
墨承影狠狠看了青霜一眼,将她扯开,自己坐在床头。
待紧紧握着自家夫人的手,他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了些。
沈雁归痛得正迷糊,乍看到一个男人,还以为故去多年的哥哥,“哥哥,你来接我了……”
“卿卿,是我,我来了,我来了。”
“景明?我怎么看到你了?哥哥、景明……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许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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