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蓝双手握拳、前臂立起来,欢喜而激动。
“你偷亲王妃?”温川柏忍不住蹙眉,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合着觊觎王妃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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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得着偷吗?”宋蓝翻了个白眼,傲娇道,“我光明正大的好吗?在围场,王妃落水,我于千万人之中,精准将她救上来,亲一下也很正常。”
“且不说你那算不得亲……”
“算!”
温川柏也想翻白眼,“围场之事我亦有耳闻,王妃不曾落水。”
“瞎说,我救上来的!”
“那不是王妃……”
“那怎么不是王妃?!”宋蓝似乎想起什么,嘴唇颤颤,“假王妃?我亲错人了?”
“似乎……如此。”
宋蓝呸了一口,靠着车轿,一脸心如死灰。
温川柏就近将窗帘掀开,拆开沈雁归给自己的信,里头详细写着北城现状、一些并不全面的患者症状。
最后还有她于公于私的道谢。
从头到尾没有一句越矩,她这个人便是这样,瞧着大方不羁,实则非礼不为,莫说亲吻,这些年连递药材,都不曾碰到过她的手。
方才与宋蓝那不期一吻,若是她,是绝无可能发生的。
温川柏回想这些年自己和她,最大的亲昵也不过是一句“川柏哥哥”和“晏儿妹妹”。
她待人再是热情,也总是疏离的。
马车停了,外头吵吵嚷嚷。
温川柏估摸着里程,似乎不该这么快,“何事?”他问话时,同时掀开对面帘子。
外头便是关卡,百姓要出来,军队拦着不许,场面极度混乱。
守卡的将领拔刀,想要杀鸡儆猴。
“住手!”
温川柏急忙下车,迈着端正稳健的步伐,大步流星过去,他同守卡将领解释两句,出示了王妃亲笔盖章书信,而后对着百姓道:
“诸位稍安勿躁,在下梧州知州温川柏,奉摄政王妃之令前来此处,家父太医院院使……”
宋蓝也从马车上下来,站在一众医徒前面,看着身着绯色官服的温川柏,迎风而立,如松如柏,声如洪钟、定心安民。
她听得懂他的意思。
倘若那句“怜取眼前人”早一点说,以她嘴快的程度,必定会腆着脸追问一句“是我吗?”
可是他先说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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