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苦并快乐着。一边备受折磨,一边为了自己能够青史留名而高兴。
“受罪?老夫可没有受罪!为了这些罪老夫宁愿少活几十年!”然而马谡这个提议却引发了秦宓的极其激烈的反应,他直接一拍桌子直起身怒道。
…………
“你也真是的,有啥事不能跟我直接说……”
“之前我不也说过吗?有啥事可以直接找我,这点事我两天就给你处理完了。”
“幼常啊,我没事,只是在想一点工作上的问题罢了。”秦宓被马谡打断了思维之后,抬头看了他一眼,微笑了一声敷衍道。
“说的倒轻松,我上哪去找人去?”秦宓翻了翻白眼,无语的开口说道。
“但是如此机会,是一个儒生一生的宏愿,青史留名不是梦。所以面对这个机会,我也冷静不下来啊。”
伴随着刘禅的歌唱,宴席气氛进入了高潮。各個文臣武将彼此举杯相庆,觥筹交错之间尽显唏嘘。在一片喝酒宴席之中,相互感慨这些年来彼此的不易。
“咳咳……子敕冷静,陛下和丞相还在上面呢。”
而因为这件事本身就是马谡主持的,秦宓也没有找诸葛亮办事。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秦宓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往上顶了。
“需不需要给你减一减负担,别把自己累到了……”
晚宴基本所有人都喝的尽兴而归,除了一个人。
对于秦宓的困窘,马谡也很快明白了过来。对此他有些哭笑不得,只能拍了拍秦宓的肩膀道,
“子敕也没必要这么拼啊,你好歹找几个关中大儒一起编撰注释啊。往后我们大汉还会继续夺回关东,统一天下,届时如果只有你一个人留名,恐怕关东豪族也不认啊。”
“你丫的在长安吗?我想去找你的时候,每次得到的回应都是你出去了!”马谡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秦宓顿时勃然大怒,气愤的指着马谡愤慨的说道。
从北伐结束到现在,马谡满打满算在长安待了三个月。秦宓又是研究儒学的人时间并不宽裕,每次去找马谡的时候都只能吃闭门羹。
秦宓的反应把马谡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他把目光重新放在了秦宓身上。直到这个时候,马谡才发现短短两年没见,秦宓变化巨大。
“子敕你消消气,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这段时间我就不离开长安了,保证帮你把事情处理完。”
这是汉代士子在休沐期间的常态,大部分时候都应该是轻松畅快的。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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