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这是一场政治联姻,怪就怪他们投胎投错了门庭。
刘据面色一冷,淡淡说道:“今天的事,孤不想它流出前殿,明白吗?”
刘据此刻的声音,就犹如寒冰一般,狠狠刺进了云秋黄奉和卫伉三人的心中。
相比于云秋和卫伉不明所以,黄奉顿时就打个冷颤,心中埋怨起了卫伉,这两人不知道这件事,他可一清二楚,在霍去病的府中,他一直在刘据的身边。
饶是他黄奉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此时也忍不住心惊肉跳,这件事是要死人的。
卫伉云秋二人一礼,同声异口:“诺!”
云秋虽想不通这位件事的始末,可出身椒房殿的她,深深明白皇宫的尔虞我诈,在听到刘据这句话时,她心中同样一惊。
卫伉此时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他知道这件事大条了,他同样清楚自己讲了不该讲的话,不过心中顿时狐疑,他仔细回想一二,他好像也没错啊?
刘据眉头一皱,看着侍立一旁的黄奉,冷声道:“黄奉,你可知晓。”
“啊!”
黄奉身子猛的一颤,连忙俯身跪地:“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奴婢母亲前些日子离世,奴婢刚刚走神了。”
黄奉又拱手一礼:“殿下有何喻令,奴婢马上去办。”
“…”
刘据嘴角一笑,摆摆手道:“狗奴才,自己下去领罚。”
“谢殿下赏,谢殿下赏!”
黄奉心中轻轻松口气,他这关总算是过了,他的身份不像云秋,他也是刚到这位皇太子身边没有多久,地位远不如云秋坚固。
不过就苦了自己母亲了,他母亲都已经离世六七年,这又惊动了她老人家,大不孝啊!
但是这些都是划的来的,总不能说他父亲吧!他父亲可还尚在人世,真要把他父亲拿出来说事,就是真的不孝了。
黄奉深信,在他来到这位皇太子身边,家底恐怕都被查的一清二楚。
再者说就拿此事而言,愣神一事也需要好借口的,说别人显得敷衍,只能靠双亲了。
刘据笑着看了卫伉一眼,摆手又道:“行了,黄奉送兄长下去吧!”
“诺!”
黄奉上前扶起卫伉,两人慢慢出了前殿,卫伉此时抬头望向面前的黄奉,他在听到刚刚黄奉表忠心的话时,差点就一下栽倒,这件事比他想象的更严重。
刘据见二人出了前殿后,微微一笑:“这个狗奴才拿他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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