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给殿下备些醒酒汤。”
“诺!”
刘据听闻霍去病的话语,摆手道:“兄长不用如此麻烦,叫姝姐姐下去歇息去吧!”
闾姝身子一礼,轻声道:“妾谢殿下体爱,君驾临,乃恩德,若如此,君侯与妾岂不失了礼数。”
公孙贺笑了笑,插话说道:“据儿就如了他们愿吧!”
刘据点头一笑:“如此,就有劳姝姐姐了。”
“妾惶恐!”
闾姝一礼又道:“妾告退!”
刘据望了闾姝背影一眼,对于卫霍两家他是天然的亲切,这是血脉的缘故,等到舅舅卫青尚了自己姑母平阳公主后,这种亲切更是会成倍增加。
这也是为何他一直执小辈之礼的原因,都是自家人而已,对于公孙贺和闾姝这些人,都是爱屋及乌的表现,毕竟也是亲近之人。
一荣则荣,一损则损。
霍去病举起酒樽,畅言笑道:“臣敬殿下!”
刘据也是举起酒尊,三人一饮而尽,这个时代的酒没有后世那么烈,估摸着只有二三十度,也就是后世啤酒那种程度。
霍去病放在酒樽:“不知殿下临府,有何喻令?”
刘据心中一乐,打趣说道:“若是小弟无事,就不能来看望兄长了。”
霍去病面色一阵错愕,公孙贺也是笑笑,刘据此时也不想用身份来逗这个兄长,便将河西迁民一事说了出来,两人闻言,脸色顿时一惊。
公孙贺拱手一礼,郑重说道:“殿下可知此事难度,若是万一激起民愤,有损殿下名望。”
霍去病闻言点头,接着说道:“姨丈,殿下既领诏命,多言无异。”
公孙贺叹息一声,霍去病说的不错,现在说这些什么都晚了,这次迁民就是一个烂摊子,不然人人都抢着去,君不见张汤这几天都消停无比。
公孙贺拱手一礼,声音严肃:“殿下可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听听。”
刘据摇头一笑道:“侄儿哪有什么想法,不过安危倒是不必担心,父亲让张汤派出镇抚司协助,兄长也会率本部随行,期门军也有一千余众,想来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乱子。”
刘据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若是有的话也不用来这里,再说他也是刚刚接到手,他又没有外挂,怎么可能会立刻拿出解决方案。
他当初要这件差事的时候,一来想为百姓做点事,二来的话就是不忍看见皇帝老爹为此事操劳。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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