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因为他身边确实没有这样的将才。
赵破努这个人是期门出身,而且还是郎卫,更重要的还是属于自身的阵营,怎么看怎么合适。
刘彻端起御案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又道:“对了,让卫伉也去你身边待着,明天朕就下召,听你母亲说这小子整天无所事事,也给他找点事做。”
刘据笑了笑道:“说起来儿子也好久没见到表兄了,不知道这几个月他在忙什么?”
刘据自从去了上林苑,还真好久都没见到卫伉,之前的时候两人隔三差五就会待在一起,比如搓一顿火锅什么的,都少不了卫伉的身影。
刘彻冷哼一声,又道:“还能干什么,前些天廷尉来说,又在城内和几个子弟打架,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去病这小子像他那么大的时候,都已经开始熟读兵法,一点长进都没有,等明天朕就唤他进宫,非得好好给他点颜色,再这么下去,以后怎么袭卫青的爵位。”
皇帝老爹的爱屋及乌,刘据是赞同的,再怎么说也是舅舅卫青的儿子,他肯定是希望卫伉能继承舅舅卫青的衣钵,祖辈福阴总有用完的一天。
刘据伸手添了些茶水,笑道:“等表兄过来,儿子让他天天读兵书,不能写出注解,就让他一直待在博望苑,儿子养他一辈子。”
刘据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注定了卫伉今后的生活,他不是再说笑,如若卫伉真的烂泥扶不上墙,刘据绝对说到做到,不就是多一张吃饭的嘴,那没有什么的。
而就在这时,春佗进得殿中,拱手一礼说道:“禀陛下,博望侯回来了,正在殿外等候。”
父子二人的谈笑戛然而止,刘据看了眼皇帝老爹的脸色,这时哪还有刚才谈笑的温情,面色铁青,身上气势也陡然发生改变。
刘彻向后一靠,冷冷道:“让他给朕进来。”
春佗前脚刚退出殿外,张骞便走了进来,现在的张骞哪还有以前的气势,整个人显得憔悴,步履也有些轻飘飘的感觉,仿佛马上就要跌倒。
张骞俯身下拜,语气有些哽咽道:“罪臣张骞,拜见皇帝陛下,拜见皇太子。”
时过境迁,遥想当初张骞从大月氏回来后,皇帝老爹有多么高兴,现在就有多失望。
这一次张骞确实是无功而返,甚至差点让李广部全军覆没,这是属于延误战机,皇帝老爹能给他好脸色才怪。
整个大殿气氛有些诡异,张骞在下方就那么一直跪着,而皇帝老爹则斜着眼静静看着,若是眼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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