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子在地上画了个简易地图,标上了他看到的岗哨位置,和住扎的大院位置。
这些人很机警,一共不到十个人,竟放出三个岗哨,村头村尾各一名,院外一名,可能还有流动哨。
听老头说的,并没有日本兵或伪政府军来过。这是个好消息,证明这伙人并没有投敌。不过他们也不敢大意,简单吃了口干粮,等待天黑。
老师让大家先抓紧时间睡觉,因为行动可能会在半夜。
半夜,天气很晴,没有月亮,但星光璀璨。
老师的第一个命令,没有必要,不要开枪,也尽量不要伤人,先把他们堵在屋里再说。
余海先一步摸向第一个岗哨,而小五子又绕了半圈摸向另一个岗哨。
余海是真有功夫的,一路行来竟没有一丝声音,直到他爬上谷仓,靠近了哨兵。
哨兵本来刚刚换岗,听后面有人接近,这不应该是换下去的战友,就喊了一嗓子:“口令?”
然后他就被捂住了嘴,按在了谷仓上,就连想扣扳机都没有做到。
余海将他帽子摘下来塞他嘴里,然后用一根小绳把他捆了个结实。
小五子也在往房上爬,他在尽量轻手轻脚的不弄出一点声音。
当他上房后,房上的哨兵问了一句:“你怎么又回来了?”
还没等回头呢,就被小五子一掌砍在后颈上,巨大的冲力使哨兵昏迷了过去,等他醒时,自己已经被人捆了手脚堵了嘴扛着往回走呢。他想挣扎,耳边却传来扛他的人说话声。“你最好别动,我们是八路军,你要是我战友就乖乖别动,误会总是能说清楚的。你要是投了敌了你就尽管挣扎,你看我狠不狠得下心来杀人。”
这个哨兵就没再挣扎,任小五子把他扛到大院外。
这时,二牛和四德子也已经将院外的哨兵给制住了,也没发出声音。
老尚是八路军晋察冀边区新二团的团参谋,算是团里第三把手。
他本来是三团的副团长兼一营长,整个一营都是他一手拉起来的老部队。
前一阵子,与鬼子遭遇,打了场败仗,团长受了重伤。
他这个副团长本应该理所当然地代理团长,可上级就是没给他,而是调来了一个新团长。
这还不说,在他没犯任何错误的情况下,将他调离了三团,调到了新二团当了团参谋。
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将自己调离一手带出来的老部队他没说啥,可是这明明是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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