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派这么多人押送,不只是为了安全,也是准备随时修路或抬车的。
那时候,他们的结义大哥金老大已经折了,殿臣他们只有哥六个了。
哥几个踩好了盘子,找了一个胳膊肘子弯,韩老六把这一个月收集的炸药都埋了下去。导火索是他自己卷的,经过反复试验的。
金秋时节,空气晴朗透明。离着好几里地就听见了汽车的轰鸣声。
当汽车驶进他们标记的地点时,韩老六及时地点燃了导火索。看着那火捻呲呲的延伸去,韩老六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在汽车准时到了预定地点后,他们心心念念的爆炸声“轰!”的一声响起了。
这一个月的火药不白收集,爆炸把整个汽车掀了起来,高高抛起又重重摔下,落下时卡车已经摔零碎了,上面的人这一摔基本都没有会动的了。
哥几个冲了上去,看有喘气的上去就是一枪。
从爆炸到检查完最后一个人,一共没用上两分钟。
日本人一个司机,副驾驶上一个军曹,一个步兵分队十二个人,全部消灭。十二杆枪只有三杆炸坏了,完好的竟有九杆,军曹还有一把南部王八盒子。
车上有个铁箱子,里面是金矿这一个月的矿产,竟然有三四十斤,不过这都是没经过提炼的粗矿。
哥几个乐坏了,把马牵来,把东西都用马驮着,从容地离开现场。
回到他们的马架子后,殿臣让二哥韩老六和四弟万福,七弟万禄看家,他领着老五刘二楞子,老六马长林去和另一队绺子谈靠窑的事去了。
那伙人大概有十多号人,七八条枪,早就说要和他们合股干,但一直因为家伙不够没谈拢,这回可有底气了。
殿臣走后,韩老六叫万家哥俩去弄点吃的回来,哥仨闲着没事得喝点。他在家准备酒,又把干蘑菇泡了一碗,等他哥俩打回点啥炖着吃。
韩老六这边正忙活起劲呢,就听咣的一声,后脑一震,还没来得及感到疼痛呢就晕了过去。
等韩老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五兄弟刘二楞子的背上,以刘二楞子的大体格子这时也已经浑身是汗,两腿打飘了,证明走了很远了。
到了镇子里的时候,天都黑了,刘二楞子砸开了郎中家的大门,把韩老六抱了进去。
韩老六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等郎中给他解开脑袋上包着的衣服,又重新上药包扎后,对他们说,再晚来一会,就得买寿材了。
韩老六还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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