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进去了。
天阴着,好像要下雨的样子,已经是农历九月份了,阳历十月末了,弄不好就是连雨加雪一块下,关东的气候就是这个样子,说冷就冷不给你一点准备时间。
轿车开来了,司机下车给田中开了后门,田中下车进了八千代。然后,司机把车停靠在楼下的空地上,在车里闭目养神。
小五子从腰间抽出一条绳索来,这是他一直当腰带用的绳子,是用麻混着人头发拧出来的绳索,结实得很。
小五子打开后车门钻进车里,司机听到门响回头一看,进来个中国人,并不认识,于是就问他:“什么人?下去,这是田中先生的专车。”中国话居然说得不赖。
小五子一手放在他后面的椅背上,另一只手在他头上绕了一圈,然后双手用力。
司机刚说了一句话,下句就说不出来了,然后脸逐渐变大,逐渐变红,到最后舌头都被勒了出来。
小五子等他没了气息,把他的衣服扒下来穿上,这司机穿的有点像日本学生的学生服,是一件黑色立领制服,还戴了一顶黑色学生帽。
小五子比这人高,但也比这人瘦,所以衣服穿在身上还算合适。
小五子趁外面没人,把这具尸体放进了后备箱,然后坐在司机的位置上等待。他穿的衣服戴的帽子都是这个司机的,所以没人注意到换人了。
田中没喝多,他是个有节制的人,喝低度的日本清酒一般也不超过两壶,喝到微醺正好。
田中上车,司机开车就走,并没像往常一样给他开车门,跟他客套两句。田中也没在意,躺在车后座上闭上了眼睛。
不知什么时候,车子停了,田中睁开眼发现这并不是自己住的军官公寓,而是到了荒郊野外。
田中气得大骂司机,不过司机没理他,而是下车了,帮他把后车门拉开。
田中定睛一看,这才大吃一惊,那个人虽然穿着司机的衣服,却并不是他的司机。
小五子一伸手抓住田中胸前的衣服就把他扯下了车。
田中是军人,还是练过柔道剑道的,下车他借力向前一冲,一般人必然会被他这突然的一冲扑倒,而小五子是有准备的,小五子向左侧一闪身,伸脚跘了一下,田中胖大的身体就扑到了地上。
小五子紧随其后用膝盖一下顶在他后背上,把田中一下子顶岔了气。
然后,小五子又用他的绳索在田中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双手拉紧。
小五子手劲很大,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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