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头,然后走到刑架旁,取下一条皮鞭,在手里撑了撑,笑道:
“若是不留疤痕的话,那就只能是这马皮鞭了,抽在人身上,没什么感觉,只会产生淤血和红肿!”
“好,就这个了!”
李令月不由分说,走到一处吊脚架下,小手一伸,穿过挂在上面的手镣,镣圈直径太大,她只能抓住上面的铁链。
“公主,不可!”何山赶忙上前阻止:“这是吊犯人的东西,晦气的很!”
“没事儿!”李令月说罢,又将另一只手穿进手镣中,这样一来,她整个人背对着何山,呈现出被吊起的状态。
“大叔,我好了,咱们开始吧!”李令月侧头对何山吩咐道。
“公主,你这是作甚?”何山一脸不解。
“当然是用刑了,拿起皮鞭,给我来他个几十鞭子!记住!要抽得狠一点!”
话一出口,骇得何山立马跪地,“公主!万万使不得!若是伤了公主半分,卑职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是本公主让你打的,恕你无罪,快动手吧!”
“公主!!”何山抱拳讨饶道:“就算砍了卑职的脑袋,卑职也不敢对公主不敬!”
见这大叔的憨直劲儿又上来了,李令月无奈,只得收回双手,将跪在地上的何山扶起。
当下,李令月苦口婆心,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言明这样做的必要性。
谁知何山听完后,又单膝跪倒:“公主,请收回成命!”
李令月柳眉一竖,怒斥道:“给我起来!”
“但凡有更好的办法,本公主何必如此,况且这点皮肉伤害,与那些易子而食的流民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李令月越说越气,对何山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骂:
“方才是谁拍着胸膛指天发誓,要为本公主做那护国为民的嗜血刀,如今这头一刀,你便怂成这副熊样,居然好意思说为忧国忧民?省省吧!本公主真是瞎了眼,找了你这么个废物!算了,你……走吧!”
跪在地上的何山,被李令月骂得羞愧无比,鼻息间不断地喘着粗气,拳头渐渐紧握。
是啊!一国的公主,尚且能为了百姓而受刑,他一介匹夫,又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此处,终于是银牙一咬,身躯重重地磕在地上,对李令月行了个大礼。
“公主!您忍着,卑职很快抽完!”
李令月扶起眼眶通红的何山,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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