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不得不违背良心,帮孙道宁完成恶心的差事。
只是苦了汪有福。
倒霉催的,临近年底,还得干活,还是如此变态恶心的活。
趁机,他跟孙道宁申请了一笔费用,美其名曰,安抚众人被污染的眼睛跟心灵。
孙道宁:……
“你可真是会巧立名目!本官被污染的眼睛和心灵,都没人安抚。”
“你也可以给你自己申请一笔安抚慰问金。”陈观楼如此说道,态度理直气壮。
孙道宁嘴角抽抽,哭笑不得,“没有这笔慰问金,你就不干了?”
“没钱能干什么?没钱你连街边的叫花子都差使不动。老孙,你当人人都跟你似的,甘愿做草纸啊!”
孙道宁怒极,“你以为本官就乐意做草纸吗?”
“你乐不乐意我不知道,反正钱不能少。”
“从天牢账本上扣。”孙道宁一锤定音。想从刑部这里走账拿钱,是绝不可能的。刑部的钱从来都是只进不出。
“那就多扣点,五千两。”
“你抢钱啊!”
“你嫌多,就从刑部走账。”
“不可能。五千两就五千两,再敢狮子大开口本官拿你是问。”孙道宁心头想的则是,明年想办法将这五千两要回来。找几个冤大头犯人敲一笔,钱有的是。
钱的问题商量妥当,陈观楼也就自觉告辞。知道自己招人烦,他就不在衙门碍眼。不过,走的时候还不忘提醒对方,“老孙,凌迟的时候记得来观刑哦!凌迟尸体,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事件,而且还是成王的尸体,你千万不能错过。将刑部上下所有官员都叫上,必须让大家感受到陛下浓浓的厚爱!”
一句话嘲讽拉满。
孙道宁有心呵斥,转念一想,不能光他一个人恶心。行刑的时候,是该拉上刑部所有官员前去观刑,要恶心大家一起恶心。这个年谁都别想好过!
于是话到嘴边,他果断改口,“放心,到时候本官一定准时到。”
陈观楼:……
他就随口一说,没想到对方竟然答应了。
转念一想,老孙心思歹毒啊!果然不能一个人受罪,必须所有人一起。嘿嘿!这下子有热闹看了。
回到天牢后,他将汪有福叫到公事房,一副长吁短叹的模样,迟迟不说话。
汪有福坐立难安,率先打破沉默,“大人,任何事情,你尽管吩咐就是。小的承蒙你关照,定会尽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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