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也可以!”肖金怒吼道。
陈观楼轻飘飘地扫了对方一眼,冷声说道:“迟了!机会就只有一次,每个人都能公平竞争。陈全抓住了机会,而你,呵呵,自大到不可一世,输得不冤。你要是不能配合陈全的工作,我可以给你换个差事。你要是依旧不满,天牢虽大,却也容不下挑事的人。”
肖金备受打击,如丧考妣。
他咬咬牙,心头不甘心不服气,却不愿意失去甲字号班头这份差事。
他努力压下心头的愤恨,不满,勉强说道:“我会配合陈狱吏工作。”
“你最好说到做到。要是让我知道你阳奉阴违,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输了就要认!”
陈观楼最后一次给肖金一个机会。只要对方肯端正态度,好好配合陈全的工作,他还是愿意继续重用对方。
反之,去坐冷板凳。
肖金颓丧离去。
穆医官来到公事房,“六扇门这两天,频繁提审犯人拷问,手段及其酷烈。老夫治伤都忙不过来。陈狱丞,要不要跟六扇门那边说一声,拷问犯人,别往死里弄。这个月医药费超支了。”
“随便用点药,保证犯人暂时死不了就成。”陈观楼不甚在意的说道。
天子遇刺,如此大案,不严加拷问难道要留着过年吗?
这回不死个几百上千号人,这桩案子平息不了。
纵然其中有部分人属实冤枉,比如范狱吏一类,奈何皇权之下,这就是命。
陈观楼让穆医官敷衍着用药,一切以保命为准,至于会不会残废,只能看运气。这个时候,能保住命就是得天之幸。
他预估要死上千号人,结果还是低估了此案的严重程度。
短短几天时间,案件又一波扩大化。连三大营都出动了,直接包围了晋王府。
陈观楼:……
皇帝老儿这是要搂草打兔子,杀个血流成河,人头滚滚啊!
才登基两年,今年才是建始元年,就这么急不可待?
他甚至怀疑,刺杀案,会不会是皇帝老儿自导自演,为的就是将晋王一系彻底铲除。要知道,当年夺嫡的时候,晋王乃是最大的威胁。
皇帝老儿登基了,晋王对于皇权来说,如鲠在喉,不杀不快。
究竟是谁给建始帝出的这个主意?
南北还在打仗,急不可耐要搞兄弟相残这一套。
这一刻,他终于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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