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夫人您在苛待公主殿下。”胡香儿可怜兮兮地说道。
听到这样话,凌瑶满心的气愤与委屈,从向依云嫁到边府,向依云就从来没有当她是慈姑过,别说儿媳该有的恭敬,甚至在大婚当夜绑了她儿子,又奚落了她再嫁之事,她都没说什么。这些年她没少听胡香儿说,向依云多次在府中对她出言不逊,拿她再嫁之事调侃,她也只是不让这些嚼舌根的宫人们随意出入边府而已,她如此忍让,居然说她苛待向依云,到底谁才是欺人太甚呀?
胡香儿看着凌瑶那一脸不悦的样子,她知道凌瑶此时怕是气愤不已了,当然这还不够,她还得再添把火。
“夫人,公主殿下身份贵重,妾不敢怠慢,给东院公主府准备的东西都是精挑细选,生怕公主不满意,可不曾想她们居然血口喷人,说是咱们给公主的食物都是变质发馊的,而且还在西院闹得鸡犬不宁,指摘您的不是,妾不过就是为您抱不平,说了几句公道话,邱嬷嬷就不乐意了,又是摔碗又是责打妾,还非说您苛待公主。妾为您不平呀,您到底做错什么了?她们这般在背后奚落您,当年忠毅伯去世后,叶家那样逼迫您,您若不改嫁,皇后娘娘会有远大前程吗?后族又能得到东俞望族边家这个助力吗?您为凌家,为后族做了那么多的事,可她们就只看到您改嫁的不堪,谁能为您考虑半分呀?”
胡香儿哭得梨花带雨,又说得声情并茂,这几句体己的话,就像一剂暖流,硬生生地闯入了凌瑶的心窝,很多年了,没人跟她说过这样的体己话了,凌瑶的心与眼都湿润了。她轻轻抬起胡香儿的手腕,心疼地问道:“疼吗?”
胡香儿哽咽着,说道:“不疼,妾不过就是个卑贱的姨娘,这不算什么,可公主看不上少爷,她们这么无礼,生事闹腾,惹得少爷都躲出了府,妾就是担心,少爷原本就被府外那些妖媚女子勾了魂,府里这般闹心,妾害怕少爷从此就不回府里了。”
一提起边楚歌,凌瑶是满心的担忧,尤其是想起白天在宫里叶青青与凌希那对边楚歌的态度,凌瑶的双手就不自觉加重力度,让胡香儿那红紫的手臂更加吃痛起来,可胡香儿的心里却乐开了花,因为凌瑶怒了,彻底毫无理智的怒了。突然凌瑶猛地起身,怒气冲冲地往东院走去。
向依云看着手中那已经绣好的汗巾,眉头微微蹙起,都好些年了,她那绣工还是没有太多的长进,以至于到现在也没绣出一条像样的汗巾。向依云咳嗽了两声,琥珀赶紧上前,奉上热茶。
而原本在一旁不停述说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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