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殿下毕竟是皇后娘娘的养子,若是本官在陛下面前说多了,怕是陛下又要疑心后族有所图谋,怕是对殿下更加不好了。”
一听凌华这话,钱唯庸更加着急了,如果连后族都不愿意为向儒钧进言,他是真的担心,就算向弘宣立嗣,也未必就是向儒钧能够成为皇嗣。
“小国舅爷,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避嫌,自古都讲究一个名正言顺,圣人常说有礼可循,虽说殿下一直都没能正式成为皇嗣,但殿下毕竟在后宫中按照皇子来教化多年,若是陛下已经有了皇子,殿下不能成为皇嗣,最后出宫也合情合理,可现在陛下依旧没有皇子,殿下又这么名不正言不顺地住在后宫,这东俞还有何规矩,体统可言?”
钱唯庸越说越激动,都急头白脸了,就差立刻给凌华好好上一堂圣人之课。凌华立刻安抚起钱唯庸,小心翼翼地说道:“钱夫子,谁说不是这个道理呢,所以臣子们才会在前朝纷纷建言陛下立嗣,也就是在为殿下出声,可惜陛下不听臣子们的建言,本官想怕是只有那有分量之人的话,陛下才能听进去吧。”
钱唯庸一怔,立刻来了精神,问道:“小国舅爷说得是?”
“若说这世上什么关系能比亲人关系还要亲近,怕是只有这师生情谊了吧,就比如钱夫子,您为了殿下殚精竭虑,这般奔波,本官想钱夫子若是跟殿下说什么,殿下大抵都会听进去的吧。”凌华神秘地说道。
钱唯庸恍然大悟,他不禁笑出了声,不由得佩服起凌华这脑袋瓜子就是转得快,若是找了那人为向儒钧建言,这皇嗣的位置怕是十拿九稳了,钱唯庸连忙向着凌华行礼拜别,着急出宫。突然凌华拉住了他,笑嘻嘻地说道:“上次跟钱夫子谈及我家那侄儿与令千金的婚事,我大哥那边已经应允,不知道钱夫子这边什么时候可以将令千金的生辰八字送来平远侯府?”
钱唯庸一愣,这些日子他都在为向儒钧的事忙碌着,倒把这事给忘了,他看着凌华那满怀期待的眼神,乐呵呵地说道:“小国舅爷放心,不日就送到府上。”
凌华满意地送开了手,意味深长地说道:“那本官就恭候钱夫子的佳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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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慢悠悠地走在后宫的路上,烈日照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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