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萧湘湘气息越来越弱,向弘宣根本顾不上别人,不管是那已经快被他吓得半死的刘礼,还是一直被他漠视的凌希,好像世界只有他与箫湘湘,其他人都不重要了。
“陛下,一个人孤零零在地下长眠,更冷,臣妾不想那么孤冷,陛下,臣妾求您一件事,臣妾死后,能让臣妾陪葬在陛下的陵寝吗?”萧湘湘气若游丝地说道。
向弘宣紧紧地抱着箫湘湘,箫湘湘的一头青丝,在他的脸庞上异常冰冷,似乎都在告诉向弘宣,他怀里的女人他留不住了。他不禁想起萧湘湘初入后宫之时,是那般惊艳,在平城,萧湘湘又如何替自己中毒,回到后宫后,萧湘湘为自己试毒,与自己共死的决心,似乎在这熟悉又陌生的后宫里,只有萧湘湘不曾对自己变过,向弘宣的眼中红润起来,他艰难地点了点头。
顿时箫湘湘的泪珠就如同下雨般,不断从眼眶中涌出,很快就浸湿了向弘宣胸前的衣服。萧湘湘艰难地抬起一只手,眼看就要触摸到向弘宣的脸庞,却重重地落在床前,箫湘湘的眼角划过最后一滴泪水,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向弘宣悲痛着抱着萧湘湘许久,尽管关雎宫内跪满了宫人,哭声一片,尽管凌希就站在他不远处,他都视而不见,痛苦的脸上,静静地划过一行泪水,他的视线缓缓地落在床前的汤药上,忽然他猛地起身,大声问道:“谁,是谁给德妃喝得这碗药?”
刚刚还哭声响彻宫殿的宫人们,立刻停止了哭泣,她们纷纷低下头去,沉默不语。一时间,偌大的关雎宫内却没有一个人敢回答向弘宣的话。
“关雎宫内宫人照顾德妃不力,全部处死。” 向弘宣冷冷地说道。
“皇后,是皇后刚刚给娘娘喝的那碗药。”一个小宫女唯唯诺诺地大声说道。
向弘宣一怔,他猛地看向凌希,目光渐渐深邃,他缓缓地来到凌希的身前,说道:“皇后,你今日为什么会来关雎宫,那碗药是你亲手喂给德妃的吗?”
凌希看着向弘宣那双烧红的双眼,就像两颗钉子钉在了向弘宣那好像很平静的脸上,血腥的红色,与脸上的平静是那么格格不入,凌希从未见过这样的向弘宣,她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可向弘宣却一步步向她逼近。
“皇后,朕在问你话呢,回话….”向弘宣一声怒吼道。
向弘宣的怒吼声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让凌希清醒,她不能告诉向弘宣,她是担心向依依被萧湘湘毒害,所以急切地来关雎宫,她也不能告诉向弘宣,萧湘湘是为了陷害她,服毒自尽的,她从来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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