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顺地进入端王府,想来九哥也是无比郁闷吧。”
说完昭庆不由得就笑了出来,可向弘宣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虽然不是东俞现双生子的灾祸,不过对
于向弘宣来说也不是个好消息。向弘锡是发愁儿子太多,而他却是求而不得,似乎昭庆的话就像一颗钉子,刺痛了向弘宣那脆弱的心房。
“老九就这害怕他那王妃吗?”向弘宣问道。
昭庆低头一笑,她意味深长地说道:“既然那么害怕,又何必偷腥呢?九哥也未必那么在乎端王妃吧,九哥啊,也许就是个表里不一的风流王爷。”
昭庆故意加重了表里不一这几个字得语气,她想向弘宣怎么也能听进去一些吧,就算向弘宣未必会因为她这几句不咸不淡的挑唆,就真的疏远向弘锡,不过至少也能在向弘宣的心中埋点东西吧。
忽然一个内卫匆匆地走进殿内,向弘宣也来不及细想昭庆的话,因为内卫的到来,或许就能解开这些日子他心中的疑惑。
向弘宣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了昭庆,很快昭庆就出了飞羽殿,她并不懊恼,因为她今天进宫的目的达到了。原本向弘锡就是个纨绔王爷,比不了献王有威望,也比不了庆王有实权,不值得昭庆这么大费周章。可向弘锡在金殿上那一通打闹,得罪了整个东俞的官场,倒让他成为了向弘宣的心腹。
去年向弘宣还让他去地方上陪同官员巡视水患,之后但凡督察巡视这类的事,向弘锡总能成为陪同官员之一,虽说向弘锡还是东俞一个无权的闲散王爷,但他已经不知不觉中走进了前朝,昭庆很不乐意,因为前朝地太小,挤不下她们兄妹。
“查得怎么样?”向弘宣急切地问道。
“陛下,据臣的调查,陈玄被扭送到飞羽殿后,不曾接触过其他人,除了连姑姑带着关雎宫的宫人们来给陛下取东西以外,那夜没有任何外人进入过飞羽殿。而且陈府成年的男子都已经在发配崖州的路上了,女眷们也都被送到宫外的教坊司成为官奴,只有陈玄的小儿子,在前几日突发疾病去世了,并没有人去解救陈玄的家人,似乎从陈玄出事后,陈玄与陈府就再也没有接触过别人。”内卫轻声回答道。
向弘宣有些失望地瘫坐在龙椅上,原本陈玄是要被灭九族的,可向弘宣只是问罪了他的家人,不是向弘宣慈悲,也不是向弘宣相信了陈玄的话,他只是想看,陈玄死后,到底有没有人去解救他的家人,如果有,那么陈玄的背后一定有人,可内卫的话,再次让向弘宣有些疑惑起来。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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