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现在是个富有爱心的大慈善家。”
“我和萨沙说我知道,我没怪文森特,所有人都有为之执着的事,他的元首和他的帝国梦是他一生都解不开的心结,同时也是他活下去的动力。”楚天骄说,“我记得那时候甲板上还很热闹,所有的乘客们都还兴致勃勃地讨论刚才那场涉及二十亿美金的巨额赌局,他们有的人说那名赌客一定是某个阿联酋来的石油矿主,全世界的石油贸易他都有话语权,有的人说赌客是一名漂亮国的政客,因为今年漂亮国爆发了财政赤字,所以才用这种隐蔽的手段,铤而走险的弥补财政亏空……他们一个两个说的都很真,好像世界上发生的大事都了如指掌,我和萨沙只是静静的听着,看一座座冰山从眼前划过。”
“除了这条灯火通明的船,周围看不到任何的生命,或许脚下的海水里藏着很多生物,但低头看去只有漆黑死寂、看不到边际的海水,连鲸鱼的声音豆听不到,我感觉我们已经进入了北极圈的深处,周围的海水一下黑的宛若墨水……”楚天骄喝了口酒,昂起头看着天花板,回忆着轻声说,“这也许就是极地世界的寂寞与浪漫吧,我想。”
“萨沙忽然和我说起了他的情况,不知道是喝多了酒,还是在北极圈生活了太久觉得太孤独了,一直没能找到袒露心扉的人,其实他们这种人也不应该把自己的真实身世轻易告诉别人,但萨沙说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和我亲近,觉得我是值得信任的人。”楚天骄说起那位大兵的过往,“萨沙说他小时候家里没什么钱,没念过几年书,爸爸被传销组织洗了脑,妈妈嗜赌成性还是个隐君子,萨沙还有个妹妹,但是和他关系一般,当然萨沙说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早年间他一直混迹街头,靠充当打手和收保护费勉强维持生活。”
路明非莫名其妙想起了一个网络上流传的段子:酗酒的爸,软弱的妈,年幼的弟弟和破碎的她……但萨沙应该没什么必要骗楚天骄而且如果连在北极圈游船上的退伍特种兵都知道这个段子的话,本土的网络文化传播的也忒迅猛了
“后来时逢战时,萨沙被强制征了兵,他在部队里表现很亮眼,不到半年就被选入一项特种兵培养计划,后来克格勃解散,俄联邦调查局重组,萨沙也厌倦了部队枯燥的日子,就退役了,那时候的他还相当年轻。”楚天骄说,“回家后他发现曾经的家也散了,父亲因为酗酒过度某天突发脑溢血,妈妈离开了家不知所踪什么都没留下,萨沙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了他的妹妹,可找到那个女孩的时候是在一处歌舞厅,年轻的女孩成了陪酒的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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