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被捧得太高的话,那他摔下来屁股一定会开花吧。”
说来人生也真的很怪,路明非想选的时候没得选,只有一个叫绘梨衣的女孩不嫌弃他把他当成世界上最宝贝的东西;现在很多东西他都唾手可得,可路明非却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偏偏就笃定那个他见都未曾见过的女孩。
“早点相见当然好,晚点相见……我就又多出了很多可以独自想你的时间。”路明非对着斜阳喃喃自语。
“想谁呢!”
声音从身后传来,路明非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因为居酒屋门口停着的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玻璃窗上已经倒映出了对方的身影。
“你这女人,还真阴魂不散啊。”路明非蹲着压根没有起身的意思。
“怎么和师姐说话呢?”穿着浅红色和服的诺诺朝路明非后脑勺上重重一拍,然后提起和服的裙摆和路明非并排蹲下。
“我没承认你是我师姐哈,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路明非呛声说。
“你承不承认我也是你师姐啊,谁叫你就是比我晚入学一届呢?”诺诺做了个鬼脸,“别狗咬吕洞宾了,我可是来给你充当人生导师的。”
“你还能当人生导师?”路明非斜眼打量着诺诺,“你戴上白色假发粘上络腮胡也没古德里安教授内味啊,还是省省吧。”
“我冒充他那个糟老头干嘛?”诺诺翻了个白眼,“看你蹲在这伤春悲秋,我特地来告诉你一个秘密,猜猜我刚才在女厕所里看到了什么?”
“你最好不要告诉我,我就是酒喝多了才来这儿蹲着的,你要讲什么恶心人的话题当心我呕你一身。”路明非嫌弃地说。
“想哪去了!是你们班那个陈雯雯啦!”诺诺没好气道,“我刚才看到她在厕所里偷偷抹眼泪,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还一直念念说‘怎么突然就要走’、‘还没聊表心意’之类的话。”
“哦。”路明非淡淡说。
“哦?”诺诺提着嗓子声音高了八度,“这么劲爆的内容你一句‘哦’就带过去了?你不知道她哭是因为谁?”
“那我还要怎么样?冲进女厕所里搂着她,然后一副大男子主义地说‘放心,虽然我人走了但我们的故事永存心间’?”
“难道不应该这样,肥皂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诺诺反问道。
“少看点肥皂剧,那玩意真的很降智。”路明非摆了摆手。
“所以你不喜欢陈雯雯,也不喜欢苏晓樯?对她们哪怕一丝丝好感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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