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人很多,但却很少有人会在囚牢内杀人,无他,这里的惩罚实在太重,简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过来,我有话问。”江炎抬手指了指谷粱南,随口说道。
谷粱南闻言一怔,脸上犹豫了下,但还是走向江炎。
随着他走进,一大片阴影把江炎淹没,江炎抬首,与谷粱南对视,他目中闪过一丝冷芒,这人,打算居高临下与他说话?
“跪!”
江炎吐出一字后,不等谷粱南反应,他连连探出两指,气剑崩飞,贯穿谷粱南腿部关节,两簇血箭喷射。
谷粱南关节受创,惨叫一声,身子骤弯。
江炎复又抬手虚抓,狂风卷起,烟尘飞扬中,无穷摄力至,待烟尘散去,江炎一掌按在谷粱南脖颈上,将之按死在冰冷地面。
这壮硕憨子实际上已经很隐忍了,没有向江炎出手,甚至默认他的地位被江炎占据。
但…依旧有恶意流露,这般居高临下与他对视,实在不明智。
但谷梁南隐忍与否,对江炎来说,都无所谓的,按照江炎想法,杀伤疤男子后,会顺手将这货也干掉,但还要等一等,他还有话问。
不过,江炎也因谷粱南这一抹恶意,内心升起警惕。
他不是警惕谷粱南,而是在思考谷粱南依然敢这般态度的原因,此人不是他对手,他依仗是何?
是这里不能杀人的规矩?惩罚很重?重到自己受惩之后谷粱南有机会翻身?
定是这样了,江炎心下默默思量。
想到这里,江炎一掌按下,印在谷粱南胸口,随即大手合握谷粱南下巴,令起上涌鲜血不得出,只能再咽下。
暂时有话要问他的,还不能杀,先给他一些小小教训,碎其两根肋骨为先。
呜呜呜……
谷粱南脸色涨红,真是心黑手狠,自己也真是作死,既然已经决定隐忍为何不彻底一些,这般故作蔑视之态度又为何?
潜意识觉得江炎受罚后,不会是自己对手?表现还是太急了啊。
悔啊,若有选择,他必定会选择蛰伏到底,不会在江炎面前表露一丝一毫恶意情绪。
江炎松手,谷粱南立刻发声咳嗽起来。
江炎未理,半晌,谷粱南缓过劲来,慢慢翻身爬起,单膝跪地,面上一副彻底臣服之色。
“好了,你也不用演了。”
江炎神色淡淡,他自然不信谷粱南一分一毫,叫爹叫爷都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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