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徐太医刚要张口骂,身子就腾空离了地。
“哎呦,你这是做什么……快放老夫下来……”
徐太医一边捶打黑塔的坚硬如铁的后背,一边气呼呼地喊。
“徐太医,您别生气,等你给我家大小姐看完,黑塔给您磕三个响头……我们付府里面路不好走,我也怕徐大人万一有个闪失……”
“你,岂有此理……”
不管老头怎么挣扎,黑塔都一声不吭,脚底下跑的飞快。
眨眼功夫,徐太医被黑塔就扛到了果果的卧房门口。
付季昌正站在门口望眼欲穿地看着,就见一个身影飞快地朝这边跑来。
黑塔大气都不带喘息的,把徐太医放下来。
又拱拱手,恭敬地说:“徐太医,得罪了……”
“徐太医,这晚了,打扰您老人家,真是对不住了!”
付季昌客气地拱手说。
面对彬彬有礼的付大人,徐太医把心里的怒火往下压了一下,抬脚进了屋子。
他是太医,有医德,病人在榻上,他也不好和黑塔争辩。
“徐太医……”纪晓北叫了一声。
她是见过徐太医的,当初付老太太病重的时候,徐太医去过明义巷给付老太太看病。
徐太医略微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他放下药箱,看了看果果身上的风团,又用手背轻轻贴了一下。
坐下来,开始把脉。
过了一会儿,他问;“吃什么了?平日里没吃过的东西?”
纪晓北把她吃的东西说了一遍。
徐太医摇摇头说:“人皮肤虚,为风邪所折,再加上脾胃失调,气血不足,外邪侵入……”
纪晓北听的迷糊,这个徐太医说话一点都不通俗易懂。
她好想念黄婆。
“我开些药,有吃的,有洗浴的……”
徐太医不疾不徐地说。
付季昌把徐太医送出去。
这时候,李嬷嬷突然恍然大悟地说:“我想起来了,大小姐去了厨房,闹着要洗菜,她看盆里泡着白白的山药,就开始玩,当时她说有些痒……老奴也没有在意……”
纪晓北:对,那一定是山药过敏了。
她记得小时候,她也对生山药过敏的。
李嬷嬷说这话的时候,付季昌正好走了进来。
“孩子都看不好!不是让你们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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