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营扎下阵脚,立即以火炮对进入车营一里地的元帅军进行射击,掩护马队还营;魏迁儿与冯瓤决定用火炮还击,试图逼近冲阵,失败后转变战术,就地挖壕筑墙围困。
林成栋也乐见如此,敌军修墙,短时间内车营就安全了,还能达成拖住敌军主力的战略目标,等着后面的大军集结就行。
李鸿嗣的设想很好,他的军队把西边、南边的战场遮蔽,修造大量工事的高台就能安全等到杨嘉谟进驻。
只不过他忽略了一个小问题,刘承宗的诱敌军队并非仅高应登一支,而是高应登和莫与京两支。
此时的战场上,莫与京正率领军队向南运动。
莫与京本来是芦塘营参将,因为陕西的平叛战争升任甘肃的西宁副总兵,士兵厌战严重,调进河湟正赶上河湟闹农民起义,随后元帅府发兵,他手下没兵没将,就一帮子被大明削弱的土司,没撑到河湟大战开打就投降了。
投降以后,莫与京在元帅府是出工不出力,一不去给书院的军官讲学、二不搀和虎贲营的军事事宜,但除此之外他也没别的办法了,因为莫与京的情况跟王承恩比较相似,他们都是西宁人。
河湟大战尘埃落定,整个河湟成了元帅府的地盘,都是世代勋臣,利利索索给刘承宗做事于心不忍;起兵反叛,元帅府在河湟的政策又很得人心,那便只能消极配合来缓解自身尴尬了。
后来莫与京落了个屯牧旅旅帅的官职,更是开始放飞自我,干脆蹲在德令哈,带察哈尔、和硕特两营牧马放羊,根本不搀和元帅府中枢的事。
不过莫与京虽然不搀和帅府中枢的事,但是在戈壁里军政一把抓,倒是干得很好。
他在德令哈修了旅帅衙门,以衙门为中心管辖两个营的牧地、耕地,配合几个土司,在德令哈、格尔木、都兰山、乌兰山之间招番抚夷、修路架桥、屯田凿渠、采造盐场,干得有声有色。
这也正好合了刘狮子的心意,本来让莫与京领屯田中旅的旅帅,就没指望他干啥,主要是互相牵制。
莫与京管蒙古人,蒙古人想反有莫与京,莫与京想反有蒙古人,双方造反的利益诉求根本不一样,谁也别想造反。
这次远征本来都没有莫与京的事,是察哈尔营参将粆图台吉、和硕特营参将多尔济台吉在新城书院学有所成,他们想出兵,才把旅帅莫与京带上。
说是一个旅,其实只有四千多人,九成都是和硕特和察哈尔,基本上算是个蒙古加强营。
到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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